嫂?然后他对我说,他只是不明白您从事理论研究是为了什么,他觉得没意义。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他不是一类人,像他这样从小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我们永远理解不了彼此的思维。”
温颂听完,手指轻轻敲打着泛着水珠的酒杯,微笑着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但其实,程渲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只是,他的确很不了解你。你放心,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他,让他不要再纠缠你。”
“dankesch?n, professor.”
温颂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早,又点了两杯酒,问司遥道:“聊聊我们自己吧,你接下去有什么计划吗?我记得你一直想读phd,选好学校了吗?”
“我还是想留在LmU。”司遥说,“理由其实很简单,我再读两年博士就可以拿永居了。”
温颂笑笑说:“但其实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学校,mIt,oxford,or maybe Eth. I highly remend oxford, cause their funding is much more than us. You know, our research funding is very limited.”
(我强烈推荐牛津大学,因为他们的经费比我们多得多。 你知道的,我们的研究经费非常有限。)
司遥笑着看向温颂,半开玩笑地说: “ Yea sure, I know. but I also know the funding in our faculty is limited but your own funding is unlimited . I do wanna continue studying under your supervision and be your research assistant.”
(当然,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我们学院的经费有限,但您自己的经费是无限的。我很想继续在您的指导下学习,做您的研究助理。)
“my pleasure.”温颂笑道,“You are always wele to apply for my phd project.”
(我很荣幸,我永远欢迎你申请我的博士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