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风景。
然而,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程澈接了起来,过了一会后皱起了眉,对电话那头说:“刘姐,肯定有什么误会,颂颂您也了解,她不是会无故生事的人。是啊,您说的对,我问问她,黄记者那边,要不您让她回国吧,纪录片也不是非要记者在场。”
温颂听了他的话,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多半是那个黄艺柔去领队那里恶人先告状。
果然,程澈挂了电话后,柔声问温颂道:“老婆,今天黄记者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话,让你不开心了?别生气呀宝贝。”
“那个记者真的是…”温颂提起她就直摇头,“脑西搭牢。”
程澈听完她的话哑然失笑,摸了摸温颂的头说:“看来她真的让老婆很生气,杭州话都出来了。”
“脑西搭牢是什么意思啊?”王书宁和宋子朗都是北方人,听不懂杭州方言,有些不解。
“我就记得这句还有一句六二和一句倒灶…”温颂嘟囔着说,“就是脑子有病的意思,她脑子有问题。”
程澈听完,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宝贝,你能不能记得点好的。”
“这怎么能怪我..”温颂立刻反驳道,“都是暄妍和张粤天天说这三句话,还有我外婆,我就只记得这些了。”
“六二和倒灶又是什么意思?”王书宁和宋子朗听了只觉得有趣,又追问道。
程澈哎了一声,对他们说:“不用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
温颂也叹了口气,紧接着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无语地说道:“她绝对是故意恶心我,我这么多年,和人在conference、seminar debate,最激烈的时候都快打起来了,人家也是先叫我prof.wen或者dr.wen,然后再攻击我。吵得再凶,都没有人会叫我,程太太。”
程澈听完她的描述,知道她今天一定是被恶心到了,赶紧摸了摸她的背说:“老婆说的对,她的提问就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和刘领队说她影响我们训练,让她回国。”
宋子朗表示不理解,有些疑惑地说:“但是我记得黄记者之前提问,还挺有水平的,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故意的。”王书宁也立刻说道,“她就是个娇妻死绿茶,之前喜欢陆鸣谦的时候,转发陆鸣谦拿到银牌的微博,说什么,‘好想当陆太太’。然后陆鸣谦结婚的时候,也说什么,‘好羡慕陆太太’。神经病,新中国解放忘了通知她吗。”
“而且,师兄,她也想蹭你热度。”王书宁没好气地说,“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总台的一个导演吗,叫赵志安。她就是靠着她老公混到现在的位置啊,之前从没见她看过什么滑雪比赛,结果师兄冬奥会之后天天喊,‘我是程澈的粉丝,我很早之前就看好他了’。”
这话一出,温颂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程澈说:“我觉得,你确实应该让她回中国。”
“就是啊!”王书宁说,“她连cork的意思都不知道,这种人可以当滑雪比赛的记者吗,根本就是添乱。”
程澈点点头,给刘伊玲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又强调了一遍:“刘姐,黄记者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我们训练了,也会给我们滑雪队造成很大负面影响。希望您可以帮我们和总台协商,让她离开。”
刘伊玲听完程澈的话,也觉得黄艺柔实在是不像话,对程澈说:“好的,你放心吧,我会向总台投诉,尽快让她走,不会再影响你们训练。”
晚上睡前,温颂看到程澈背上和大腿根部又多了许多淤青,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涂抹在那些淤血上,慢慢给他按摩。
“我自己来吧。”程澈握住了她的手,“宝贝今天累了,早点休息。”
“背上你又碰不到,我来好了。”温颂继续帮他涂抹着药膏,看见尾椎骨上方的那一大块淤青,心疼不已。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注意安全,做不到倒滑1980就不做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说着,她吻上那处淤青,拥抱住了程澈。
“颂颂。”程澈也抱住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没有生我气吧?就是今天黄记者叫你程太太,不是我让她这么说的,你别生气。”
“我当然不生你气了。”温颂笑了,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亲了他一下,“我知道是她想要恶心我,才那样叫的,和你没关系。阿澈,永远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道歉,更不要自责,好吗?”
“好。”程澈抱紧她,坚定地说道,“我答应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