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过纸巾给她擦了眼泪,吻着她的双眸,柔声宽慰道:“好,我们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会有事的,医生不也说了,概率很小吗,肯定不会的。明天的手术我陪你,姐姐别怕。”
“嗯…”温颂还是有些害怕,对程澈说,“可是如果真的是恶性,化疗会掉头发…而且,如果手术切除的话,是凹进去的,伤疤也很大,很可怕。”
“别怕。”程澈摸了摸她的头,坐到床沿上拥抱着她安慰道,“掉头发怎么了,我们可以去植发,老婆觉得太麻烦的话,可以买假发呀,每天都能戴不一样的,什么颜色都可以,再也不用漂头发坐七八个小时了。
现在整容技术那么发达,老婆如果觉得不好看,我们可以去整形。但是你放心,无论你是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我一点都不在意。”
见温颂没有说话,程澈接着说:“还有哦,结果还没出来,不可以想这么多。你以前从来不会考虑没发生的事情,怎么现在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是不是被我传染了?”
“是啊,就是被你传染了。”温颂半开玩笑地说,“我今天都快把遗嘱想好了。”
“不许想这些!”程澈戳了一下她的头说,“不吉利,我身上这么多优点你不学,偏偏学最不好的。”
“没办法啊。”温颂伸了个懒腰,趴在程澈怀里,“近墨者黑。”
“我可不黑。”程澈也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脱下外衣躺到床上陪她,把她揽入怀中,“好啦,明天要动手术,早点睡吧,我抱着你睡。”
“你回去吧。”温颂推开了他些许,有些担忧地说,“我们都在这里,Astrid怎么办,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和她说,妈妈有很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我需要去华盛顿给她送文件。”程澈笑道,“你经常这样,她没有怀疑。放心吧,家里有brenda和张妈照顾她,她没事的。但是你一个人,我肯定要陪你呀。”
“很聪明哦。”温颂赞许的点点头说,“真是想了个好主意。”
手术第二天,温颂便拿到了医生加急出具的活检报告,看着上面清晰的“benign”,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单词竟然这么顺眼。
她紧紧拥抱住了程澈,喜极而泣,“是良性的,医生说只要按时服药就可以了,只要nodule不变大就不需要做手术。”
程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抱起她转了好几圈,紧紧拥抱着她说:太好了,我早就说过,肯定没事的,老婆竟然还瞒着我,害我又担心又难过,担心的要死。宝贝,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温颂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的,如果没做到的话,就让Aurora在飞往海王星的轨道上坠毁。”
“傻瓜。”程澈用吻堵住了她的话,“不许发这样的誓,我相信你。不需要补偿我,我知道老婆也是怕我担心,我都知道,我也不好,不该说你是平静的疯子。”
“我就是啊,你没说错。”温颂也笑了,“我外婆天天说,要把我和我妈送到七院去。”
“也对。”程澈也点点头,有些认同她的话,“天才都有点疯,不过没关系呀,我很喜欢,最爱你了。”
温颂听到他的话,浅笑嫣然,也吻上他说:“我也最爱你,以后我会克制一点,不会那么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