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王福一眼,轻轻叹息:“何必呢。”
王福转身,向后退了两步,出了书房,此时,恰好一道阳光透过云雾,照在了院子里。
门外只见王福的影子,却看不清脸庞。
“老爷早点休息吧,咱们后日还有大事要做呢。”
言毕,门关上,书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杜如晦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无奈。
……
两日后,辽东,杜荷一大早起床就觉得难受,说不上来哪不对劲,浑身都不舒服。
“仁贵,你这伤势快好了是不是会浑身痒痒?”杜荷出了房门,看见薛仁贵坐在院子中,走了过去,轻声问道。
“嗯,难受的不行了,想挠又不敢挠,浑身难受的不行。”薛仁贵一脸纠结的看着杜荷。
杜荷一脸恍然大悟道:“那就对了,我说我咋这么难受,原来是被你小子传染的啊!”
“王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薛仁贵面色大变,连忙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恢复的时候浑身痒痒还能传染的!”
杜荷见状,不禁笑出声来,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这伤势恢复得不错,再有几日就能完全康复了。”
薛仁贵闻言,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多亏了王上的照料,否则我这条命早就交代在战场上了。”
杜荷摆摆手,道:“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好好养伤,等着到时候咱们去东瀛玩玩,那边打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