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命运。
就在这时,那道奇特的声音再次传来。
“呱呱呱,忘了告诉你,你狸族掌八荒之术,但管不了虫鱼龙龟,孤的水箭可没有那么好收的!至于你大狸猫说的谈就不必了,狐族狡诈,狸族奸滑,你以为孤不知道你们摆了这么大的阵仗,图的无非就是孩儿们的赤鱬须!”
听到赤鱬鱼王的话,远处山洞里的涂山明总算是明白了,看来这赤鱬鱼王可不是一个傻傻的大头鱼,人家早就看破了九尾幻阵,也看破了两大王宫打打杀杀的闹剧,这才使出了海市蜃楼的本事,期间用了点儿手段,差点让两大王宫的人马假戏真做,杀出了真火。
就在这时,狸总管突然口中喷出一道热血,鲜艳的红雾在冷冽的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头顶,那顶破旧的瓜皮帽内,似乎有无数的小生命在躁动,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动,像是是某种不可言喻的异动,整个瓜皮帽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狸总管的身形一颤,痛苦的表情溢于言表。他捂住胸口,身体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他努力站稳脚跟,但那顶瓜皮帽却仿佛被狂风肆虐的秋叶,疯狂地摇晃起来,更加剧了他身形的颤抖。
这时,那些在帽子中钻来钻去的东西,似乎被某种力量牵引,开始从帽子里逃离。那是一些黑肉芽,紧跟着黑肉芽变成了一种形似小鱼,通体透明的小虫子,它们像是某种灵动的精灵,在狸总管的头上穿梭,甚至在他的伤口处进进出出。它们的行动像是某种诡异而神秘的仪式,让人毛骨悚然。
涂山明看到那些黑肉芽时,陡然想起,当初的“双圣府”大屏风上看到的那一幕,上一任侍奉婆婆发给孩子们的“桑葚”果子,掉在地上可不正是变成了一个个的黑肉芽。
这时,随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小鱼虫钻来钻去,诡异的仪式不停的进行,狸总管的生命在飞速的流逝。
“大胆!”随着狸总管的一声暴喝,手中的空鸟笼里飞出一个五色青鸟的影子,那五色青鸟的影子环绕着瓜皮帽飞舞。那影子闪烁着五色光芒,每一次翻飞都像是短暂的彩虹划过天际。瓜皮帽在青鸟影子的环绕下,似乎变得格外醒目,原本被那些小鱼虫啃食的坑坑洼洼的外表,再次变得完好如初。
与此同时,那些古怪的小鱼虫,诡异而神秘的仪式没有进行完,就开始逐渐消失了。它们在青鸟影子的照耀下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逐渐消失在空气中。随着青鸟影子的飞旋,很快,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小鱼虫消失一空。
这时候,五色小青鸟的影子,“吟…………”一声清脆的凝胶后,同样化为乌有。
随着那形似小鱼、通体透明的小鱼虫消失,整个空间似乎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有狸总管沉重的呼吸声。那些小鱼虫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白色雾气,那是它们曾经存在的痕迹。
这时候的狸总管也恢复了平静,然而他的状况却令人担忧。他的脸色苍白如雪,仿佛生命力已被完全抽离。他的眼神空洞,身体无力地依靠在左手的空鸟笼上,只有那顶瓜皮帽在静静地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狸总管怨毒地看着对面的千米红潮巨浪,愤愤不平地说道:“赤鱬王,你竟敢偷学巫蛊之术,碰触万族的禁忌,老朽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赤鱬王置于死地而后快。狸总管作为武圣府的总管,跟随妖皇大人征战四方,自然对巫蛊之术有所了解。然而,赤鱬王竟然敢擅自使用这种禁忌之术,无疑是对万族的不敬和挑衅。
狸总管的言辞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然而,赤鱬王似乎并不惧怕狸总管的威胁。他冷冷地看着狸总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个大狸猫,既然不知道孤的授业恩师是谁,孤看你这万年是白混了,中了巫蛊之术,你的命也活不长了,呱呱呱!”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来也怪,打了半天了,所有人只看到红水河和英水河的入河口,掀起了一道上千米高的红潮巨浪,那数以亿万计的赤鱬鱼在浪尖上穿梭飞舞,却始终看不到赤鱬鱼王的人影。
狸总管受了赤鱬王巫蛊之术的重创,狸总管身边的鹿大圣,却依然保持着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模样。他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令人敬畏三分。
这时,鹿大圣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长柄锤,轻轻敲击着地面。那锤身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手中的长柄锤仿佛与他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