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摔了一跤,多亏了手上这根棍子,把那条畜生给赶跑了,要不然老子今天非得吃不了兜着走了。”龚叔叔惊魂未定地说道,脸色都大变了,显然刚才吓得不轻。
再瞧时,他左手拿的海碗已经磕破了一大角,里头倒盛着四五坨黄澄澄的油炸酥肉,酥肉上面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巴,像是刚从地上拾起来的一样。
右手拿的那根棍子已经折掉了一大半儿,只剩小半截像把匕首似的握在手里面,多半是刚才和恶狗奋力搏斗时落下的残疾。
我见他这副样儿,忍住一肚皮好笑,勉强安慰了几句,说道可以开饭了。
龚叔叔也早饿了,刚才那一番惊心动魄的遭遇着实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将那截棍子发泄似的往柴堆里咚地一扔,便去灶台上拿了个大碗,揭开锅盖,去锅里舀了冒尖尖一大碗饭,拿锅铲摁得死死的,去箸筒里抽了双筷子,便端着酥肉和饭,自顾自地去堂屋里自在消受去了。
我也舀了一碗饭,跟在他后头进了堂屋,到桌旁坐下,扒了几口饭,滋味倒还将就,就是淡了一些,细嚼慢咽地吃着。
:()刑警追凶十年,终还冤死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