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舅一家闻言,都是一颗大石头落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对沈无求的感激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他们热情地留沈无求吃午饭,沈无求拒绝了,太热情了扛不住啊。何况,他还有许多事要忙呢。
在家吃过午饭,沈无求叫来黄巧儿,准备教她推拿正胎位的手法,还叫了阿武过来当模特。
阿武那天受伤,吃了一粒疗伤丹,第二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当时还对巧儿说:“大少爷的药真好用,我以前受这样的伤,起码要六七天才能好。不知道大少爷手里还有没有,我想向他求两粒备着,以防万一。”
黄巧儿睨他一眼,道:“你也知道是好东西,哪能随便给你!”
“我找个机会问一问又何妨。”阿武不死心道。此时见大少爷叫他来,直肠子的阿武就问道:“大少爷,您那天给我吃的药还有吗,可不可以赏我两粒?我备着,以防万一。”
沈无求看看他,想到他的忠勇,道:“有啊,喏,疗伤丹和止血丹各两粒。”说着掏出两个成人拇指大小的药瓶递给他。接着又道:“你的武术是跟谁学的?拳脚功夫似乎不太有章法。”
阿武没想到,大少爷这么爽快,他边接过药瓶边答道:“我没有师父,小时候在以前的主家,看见护院们在练功,偷偷学了一些,打起架来全靠蛮力罢了。”他欣喜地谢了又谢沈无求,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收好。
“你抽空去跟秦樟把我教他的内功功法学会,等我有空教山上的孩子们拳脚功夫了,你就跟着一块学。”
想到这些丹药都是天鹰戒里库存的,他暂时还不会炼制,叮嘱道:“丹药,我这里也不多了,不到万不得已,尽量省着点用。”
阿武没想到给大少爷当模特,还有额外的收获,“知道了,大少爷,我等下就去找秦樟”。
闲话不多说,沈无求让阿武在正堂的大板凳上躺下。让巧儿靠近点仔细观看,他在阿武的腹部上推揉,边示范,边解说。
然后,由巧儿实习。巧儿用的力道太轻,揉得阿武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不行,太痒了,我受不了。”
沈无求也忍不住跟着咧嘴笑,没办法了,只好直接按着巧儿的手,在阿武腹部推揉。“力道要适当,你不要想着这是孕妇,就小心翼翼的。力道不够是没有效果的。先确定胎头的位置,然后均匀而有力的推揉,边推还可以边跟孕妇说话,缓解她的紧张,才能更好的配合你。”
等到黄巧儿能基本掌握诀窍,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申时了。沈无求嘱咐黄巧儿,要勤加练习,多练几次就行了。
回到自己房间,沈无求又拿出画符的工具,他这回要画神行符,因为他担心周炳文他们四个人速度太慢,会拖他的后腿。
正所谓:“一通百通,一悟千悟”,有了昨晚成功画符的经验,沈无求很快就成功画好了三十张神行符。
晚饭时候,沈锯问沈无求道:“无求,我听说你要教阿武功夫,我可以跟着练吗?我年纪会不会太老了?”其实自从上次在路上接连遭遇匪徒,他就起了习武的心思。只因家里事忙,又给耽搁了。
如今别人都打上门来了,再没点自保能力,怎能总是依赖儿子。何况,无求还要跟着赵郎中他们回火神宗。
“当然可以,阿爹哪里老了,三十都不够。您若想练,就与阿武一道吧。”沈无求笑道。
若是要成了武林高手,沈锯这年纪才开始练,当然迟了。但是,如果仅仅为了强身健体,什么时候练都不嫌晚。不是有句话叫做:“朝闻道,夕死可矣。”吗?
次日凌晨,周炳文等四人很早就集中到沈家门前。五感灵敏的沈无求未等他们敲门,就已经感知到了。摸出手表看看,才五点半啊,这几个家伙也太早了吧。
门外,四个人看着沈锯家紧闭的院门,望望远处的天色,太阳还没有露出晨光,天色尚早。这四个人就没有敲门,而是蹲在门外的路边等着。
四人当中年纪最轻的卢火亮,好奇地问周炳文道:“周师兄,你知道太师叔祖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历练吗?”
“不知道。”周炳文回答道。
“管他呢,总之跟着太师叔祖好处多多。”钟鼎道。
黄匕锋接话道:“对啊,没见到太师叔祖前,我以为我们火神宗,就是一个修练养生方法的道观。我每天除了打坐练气,就是给宗门种地。我们这一支的弟子负责整个宗门的粮食。卢师弟,还是你们好,跟了一个会医术的师父,至少能学医。”
钟鼎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