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当然没说,不可能说!
王哲恶人先告状:“我不过是关心世子,要给世子爷送几个美人,世子爷就打我一顿。陛下,求您给我做主啊……”
毕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陛下颇有些责怪地看向晏清:“令安,你还有什么说的?”
晏清轻笑:“陛下也该知臣的为人,不可能无事生非。不如陛下等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得一清二楚再判断如何?也免得被一些人蒙蔽了去。”
王哲的父亲王大人赶忙喊冤:“瞧世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儿虽胡闹,可也不敢冤枉到世子头上去。世子在陛下面前都这般有恃无恐,我倒想问一句,这是仗的谁的势。”
远西侯冷笑一声,上前朝陛下拱了拱手:“陛下,臣有些公务,想要请教一下王大人,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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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想和稀泥,见王大人掺和,也有几分不悦,点了点头。
远西侯一手将人拎到一边,压低声音道:“王大人,小孩子家家的事儿,咱们做父母的,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你说是不是?”
语声柔和。
可一只手却紧紧地攥着王大人的手腕,大有一副他若不是听,便折了他手的架式。
王大人虽然向来疼这个儿子,可这个毕竟不是独子,这会儿见据说向来不和的远西侯竟然这么维护晏清,自然是不敢再硬杠。
他擦着冷汗点了头。
另一边,陛下示意晏清说清楚事情原委。
“我这些日子在庄子上休养,不可巧,今儿下午出门散步,却见王公子带着府里的几十侍卫,围了承恩伯夫人的庄子。”
陛下眯眼想了片刻,才想起这承恩伯是谁。
晏清继续道:“我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就站在外面看了会儿。这才知道,原来王公子看上了承恩伯夫人沈氏,想要强行纳回府中。”
王哲的额上已经开始渗汗。
晏清又将之后的事情都一一地说了。
末了, 拱了拱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还请陛下决断。”
陛下转着手中的佛珠,眯了眯眼。
这个王哲荒诏,他也是听过的。只是他没想到,王哲竟然会这么荒唐。
就在这时,王哲扬声喊道:“晏清,你别把自己摘出去。也别说得你多清高似的,你还不是一腔的龌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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