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尚角知道了宫子羽的所作所为也是面色不好,只是到底顾忌着宫子羽宫门血脉,只是警告了一番,又邴明长老,给宫子羽派了好几个师傅……
如此一来,宫子羽才安分了下来。
……
“姐姐,你一定要小心,要保重自己的安全!
若是有什么不对,一定要第一时间逃跑!
姐姐要记得,我在家里等着你!
要是,要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儿,那我,我就随你而去……”
而上官浅听着宫远徵的话越说越离谱,直接用实际行动打断了他的话!
“唔,姐姐……”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阿远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你在家乖乖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不要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上官浅亲了亲宫远徵的额头,宫远徵瘫软的身子,任由上官浅将他放到了宫尚角怀里!
上官浅看着人喘息不断,叹了口气,向着神情阴晴不定的宫尚角点了点头,便趁机离开。
只留下依旧喘息着的宫远徵,独自伤心的宫尚角,以及目瞪口呆的宫子羽和宫紫商!
……
上官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一路疾行,出现在了旧城山谷。
无锋眼线一见到上官浅的出现,便立刻层层向上禀报。
不一会儿,寒鸦七便出现在了上官浅旁边,抓住了她的手。
两人越走越偏僻,上官浅看着寒鸦七眼中不似作假的担忧,心里温暖。
她的鸭妈妈果然最爱她
两人一路走,从偏僻地方进了万花楼。上官浅便果不其然的看见了司徒红以及寒鸦肆。
“云为衫暴露,宫门戒严!
宫子羽受其连累,如今只担着执刃之名。
处理事务的是宫尚角!
时间有限,这是宫门前山地图以及我偷偷留下来的两枚百草萃!
另外,宫尚角数年前中了一种药,每个月会有两个时辰失去所有武功,虚弱不堪!
而宫门之中自一月前便好似进入了戒严之中,好似是丢了什么重要东西!
我身为与云为衫一同进入宫门的新娘也受到了监视。
如今,宫尚角太过忙碌,便将我迁到了羽宫之中,与云为衫宫子羽一起。
这次是我下了狠手,致使身体进入重度风寒的状态,才找到时间跑了出来!
我得快点回去了,快给我半月之蝇的解药。”
上官浅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东西。
“等等。”
司徒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上官浅身前,突然探出一只手抓住上官浅,不动声色的按住上官浅的脉搏!
察觉到上官浅体内的半月之蝇状态果然没有缓解,且身体因风寒亏损的厉害!
“云为衫是怎么暴露的?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司徒红冷生质问道。
上官浅闻言好似有些不悦,但到底顾忌着身份,一皱眉头,便继续开口:“她自以为得了宫子羽的喜爱,便整日里与宫子羽制造偶遇,被宫尚角抓住了把柄。
至于我,初次进入宫门之时,云为衫两次露了马脚,都是我帮了云为衫!
可云为衫为了博取宫子羽的同情轻易便出卖了我。
我担心自己成为他的踏脚石,便趁此机会与云为衫在宫门之人眼中撕破了脸!
这一次也是从一处羽宫侧殿的废弃暗道中逃了出来,不过,这暗道尽量不要用,因为宫尚角有时会与我一同休息!
而宫子羽也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侧殿监视我!
我真的得回去了。”
上官浅急切的说道。
说到这里,上官浅便有些无语。
实在是不知道羽宫的侧殿为何会有通往宫门之外的废弃暗道。
若非第一天入住这侧殿便发现了这暗道,没准哪天上官浅正睡着,床底下就能钻出来一个无锋!
司徒红见上官浅面色焦急,且她所说的所有情形岸线传来的消息都对得上,便给了她解药,放他离开!
“等等,云为衫……”
寒鸦肆有些不甘心,他想知道云为衫的情况。
司徒红却是怒瞪着他。
寒鸦肆终究偃旗息鼓,面露悲痛。
“跟上她”
上官浅刚一动身,司通红便吩咐道。
三人顿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