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闻言,柳眉倒竖,娇声怒斥道:“你竟敢妄图欺辱于我?本姑娘可绝非任人欺凌之辈!且不说我只是复述他人在酒楼上所言,并无冒犯之处;即便有所得罪,难道仅凭一言便要取人性命不成!敢问阁下,那位仁兄是否曾言昊锐克提及那刽子手斩获......”
楚云鹏猛地截断话头,怒喝一声:“休得胡言乱语!什么快子手、慢子手的,那乃是我义父!”
小姑娘咯咯娇笑起来,宛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追问道:“哦?原来如此,你义父竟这般厉害,不知他尊姓大名呢?”
楚云鹏一脸无奈,没好气儿地嘟囔道:“方才我已然告知与你,怎的还要追问不休?”
小姑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笑盈盈地道:“嘻嘻,适才那些话并非讲给我听的嘛,自然不作数啦。”
楚云鹏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没好气地回答道:“好!算你伶牙俐齿,我便再告诉你一遍,我义父名叫章若楠。”
小姑娘听闻此名,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继续追问:“那么,你义父夺得玄天宝录之后,果真连声高呼‘楚云鹏’三字,此事可是确凿无疑?”
楚云鹏心知无法抵赖,只得悻悻然点头应是。
小姑娘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再次开口问道:“你难道真的叫做‘楚云鹏’吗?”
楚云鹏顿时怒不可遏,瞪大双眼吼道:“如果我不叫楚云鹏,难不成还要让你来取这个名字不成?”
小姑娘被他的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收敛笑容,继续追问:“那么,在醉宾酒楼的时候,我那样说话有什么不对吗?”
楚云鹏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一时间竟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娘见状,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撅起小嘴嗔怪道:“哼!为什么别人这样说就没事,偏偏我说了就要遭你动刀呢?”说罢,她竟赌气般地将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伸到楚云鹏面前,嘴里还不停念叨:“你杀嘛!你杀嘛!”
楚云鹏此时窘迫至极,满脸通红,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姑娘怎会如此蛮横无理,我都未曾怪罪于她,她反倒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了!”于是,他伸手轻轻将小姑娘推开,沉声呵斥道:“快走开些!我身为七尺男儿,怎会与你这耍赖撒泼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小姑娘却并不领情,依旧不依不饶,跺了跺脚后娇嗔地道:“哼!想要杀我的人是你,现在说不杀的也是你,朝令夕改,还好意思自称男子汉大丈夫!真是不知羞耻!行啊,既然你让我走,那我走好了。”说完,气鼓鼓地转身离去。
说罢,她的面庞之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胜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于内心深处的自信与骄傲。只见她将两只小巧的手向身后一背,然后真真切切地转过身去,缓缓地朝着远处离去。
楚云鹏见状,心中大急,连忙迈步向前追赶,伸手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口中怒喝一声:“想往哪里走!事情还没完呢!”
小姑娘被他这么一抓,顿时停下脚步,并猛地回过身来,满脸怒气地呵斥道:“男女有别,岂可轻易接触!难道你不懂得这个道理吗?”楚云鹏听后,脸色略微泛起一丝红晕,但随即又高声喊道:“等你把话说完,我自然会放开你!”
小姑娘轻咦了一声,疑惑地问道:“该说的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还想要我说些什么?有话快讲!”楚云鹏急切地回应道:“还有昊连......昊连帮主的女儿......”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小姑娘打断。
只见小姑娘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脱口而出:“哦,原来还有你娘的事情啊!”楚云鹏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厉声斥责道:“休得胡言乱语!”
小姑娘终于脸色一正,肃容说道:“如今魂梦之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昊连帮帮主之女昊连蓉姑与楚天扬之间那如胶似漆般的热恋关系。然而,世事难料,由于昊连帮主认为楚天扬的武修功法不够高深,强行拆散了这对有情人。
可谁曾想,就在那年寒冷刺骨的冬日里,昊连蓉姑竟然不顾父亲的阻拦,毅然决然地与楚天扬暗中相会,并私定终身。时光荏苒,转瞬间到了次年秋高气爽之时,他们爱情的结晶——一个可爱的男婴呱呱坠地,取名为楚云鹏。信或不信,全凭君意,但我必须郑重警告于你,如果你胆敢向他人泄露自己便是楚云鹏的真实身份,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
话未说完,忽然只听得一声怒喝传来:“丫头住嘴!”二人惊愕万分,急忙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