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海明月珠有泪,好诗,好痴情,没曾想洛云侯还是个情种啊,这真是没想到。”
武皇还在那感慨不已,细细琢磨此诗词,还不过瘾,就拿过毛笔,沾了点墨汁,就开始把诗词写下来。
而皇城司俭事崔广杰见到皇上没有里自己,还在那写起字来,也是着急,想到王爷交代的任务,就一咬牙又问道;
“启奏陛下,那前朝的余孽还有洛云侯得的三样宝物怎么处理。”
惊天的喊声让武皇手一抖就戳破了宣纸,周世宏不动声色收起毛笔,撇下坏了的宣纸,又拿出一幅铺好。
皇上听到皇城司的汇报也是大感洛云侯的运气好,本来下面的皇城司指挥俭事还想多嘴,想在问一下宝物怎么处理。
武皇周世宏就是一个凌冽的眼神瞪过去,后者吓得闭口不言,
戴权像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崔广杰,大声呵斥;
“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给杂家滚下去。”
皇城司俭事崔广杰不甘心的望了一眼皇上,这才无奈的起身告退而下,至此皇上是一眼都没有看一眼。
只能就告罪下去了。
过了不久,
武皇又无意间,问戴权怎么看此事,戴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请罪,
“陛下息怒,是奴才管教不严,回去当严查此事。”
“是该查查了,皇城司背后还有人指挥,朕心不安啊。”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
戴权告罪就出来了,然后直奔皇城司衙门,即刻派人抓捕俭事崔广杰。
等到戴权的心腹皇城司千户马梦泉亲自带人去抓捕崔广杰的时候,崔广杰还想负隅顽抗,直接被马千户刀柄抽晕了,拖着上了马车,崔家的家眷都吓的花容失色。
到了皇城司衙门诏狱,戴权让人弄醒崔广杰,百户季云辉就提了一桶冷水,直接浇在俭事的脸上。
“呼哧,”
一声吸气,崔广杰一下子就惊醒了,茫然的看着四周还问,
“这是哪?”
戴权那冷峻的声音就从一旁传来,
“行了啊,俭事大人贵人多忘事啊,刚刚不是和杂家刚见过面嘛,怎么这就忘了。”
崔广杰听到此音哪里还不知道是督公戴权的声音,也是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得,突然崔广杰跪倒在地大喊着,
“冤枉啊,冤枉啊,督公,您听我解释。”
俭事还连喊冤枉,戴权理都没理就问了一句话,
“谁让你在背后说的,杂家也不问了,你也不想想这事轮到你来插言,杂家都不敢啊,你也算厉害了。等着抄家问斩吧。”
不等皇城司俭事崔冠杰再开口又道,
“此事你不死谁死,你身后的人必然是顶级权贵,杂家问了也是惹火上身,不如不问,他没事只能你去了。”
“拉下去吧。”
“督公,督公,饶命啊,饶命啊,我有话说有话说。”
崔广杰疯狂的挣扎着,喊着饶命,戴权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就喊了一声,
“慢,带回来。”
皇城司诏狱,幽深阴森的地牢审讯室,被拉回来的崔广杰在那急促的喘着气,冷汗烫了满脸都是的跪在那。
戴权来到主位上坐下,这才问道,
“杂家给你说的很明白了,说吧,背后是谁指使的。”
俭事崔广杰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讨价还价,
“督公,卑职说了能不能饶了卑职一命,卑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戴权用手把桌子一拍,怒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城司的人啊,你也不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敢吃里扒外,你吃了豹子胆了,我可以给你留个后,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俭事崔广杰听完犹如泄了气的球,萎靡不已,
“谢督公,卑职悔不当初啊,”
崔广杰就在那凄凉的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接到线报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在家的时候就遇到找上门来的王爷府邸的管事,特来逼迫自己要面见皇上状告洛云侯,可是自己不敢答应。
谁知王爷就拿出当年自己霸占别人田产害死主人的事说了出来,说做完这一次就此两清还给自己一万两银子的辛苦费。
自己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还自作聪明的想好了面见圣上怎么说话,谁知谁知没用啊。
看着在下面痛哭流涕的曾经的手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