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金陵城卫军的将领和严指挥的家给抄了,严指挥使已然被沈总督大人给枭首了,还有本侯问下,江南大营说是有五万军士,可真?”
“回侯爷,一点都不少,算上配备的府军人马只多不少,他们可不是江南守备将军那最多两万士兵出头,而是原来东王府麾下直接改编而来的,基本上留在了南边。”
桂一甫在那解释道,
听到侯爷问起江南大营的事,心里更是一惊,也是真怕洛云侯和焦雄对立起来,这样江南永无无宁日了。
张瑾瑜心里也是一惊,自己预料错误了,本想江南大营最多有一半的人就不错了,没曾想人实打实那么多,倒是小看那个焦将军了。
想了一下,柿子还是着软的捏。
又对着汤正说道;
“汤统领,留下腾骧左卫五千骑兵暂且加入到本侯队伍,然后你率领右卫人马和皇城司的人还有本侯的先锋营听从宁将军统领,即刻全城查抄谋逆之人,金陵卫军各部将领的家宅,全部押入旧宫大牢。”
“是,侯爷。”
宁边和汤将军一听,就是双手一抱拳答应道,然后带着大批的人马在皇城司的人指引下,领着禁军和先锋营就出了旧宫,开始分批抓人了。
桂一甫见此,也是下马,来到了张瑾瑜的面前,诚心一拜;
“谢侯爷顾大局,本指挥使再此拜谢,未曾想侯爷竟然才是真正的想着朝廷。”
张瑾瑜也是急忙翻身下马,过来拖着桂指挥使的双手,就此机会直接言明来此的目的。
“桂大人严重了,本侯爷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既然来的就是要解决一些人的问题,然后让皇上安心,皆大欢喜多好,并无他意,如果要是执意阻拦,本侯爷也是为难啊。”
桂一甫心中明了,必然是巡盐御史林如海的事,就是那些盐商,也罢,他们也是咎由自取,看看谁倒霉了。
“侯爷,可是为了巡盐御史林大人的事,此事也是容易,看看侯爷想怎么办了,苏州扬州皆有盐商,可随意拿捏几家,侯爷还需留下几家维持盐务,至于江南大营那边,侯爷放心,本指挥使可做个中间人。”
桂一甫也是直接表明了态度,把事情说的明白,张瑾瑜回头看了一眼赵司,赵公公也是长长缓了一口气,
“侯爷,也差不多了,老桂也是下了大力气的,如此也算是好事。”
见到两边都无异议,张瑾瑜哪里想管这边的事,要不是被路上下了黑手,哪里会有那些事。
“成,本侯同意了,今晚过后就不在江南动兵,桂指挥使,本侯还有一个要求,再加上金陵贾家九房的人,至于盐商那边,查出几个罪大恶极的直接抄家,最多一半,可好?”
桂一甫听了大喜,也算是保住江南的安稳了,立刻谢道;
“老哥哥在此谢谢洛云侯了,也谢谢赵公公了,今日我老桂汗颜啊,也请侯爷不要把今夜的事放在心上,江南有异心的人不少,太上皇自然是知道了,可是时机未到,暂且不能大动干戈。”
说道最后竟然留下了泪水,赵司见此一时间也是感同身受,皇上现在也是如履薄冰,不敢大意。
倒是张瑾瑜心里有些感触,不是不敢大动干戈,是怕动了一个,拔出来带出了一大串,到时候才是江山不稳,不说别的,大武四王,哪一个都不能轻易处置,不然其他三王感到危险,大武还算安稳的局面可就一去不复返了。
至于那些地方节度和守将,哪个身后没有阁老大臣,勋贵的支持,就是一个比烂的时代。
还有,此事虽然明面上是卫军的人动的手,可是张瑾瑜心里始终觉得江南大营那边绝脱不了干系,暂且看着。
“行了,桂老哥也是性情中人,此事就此过了,来人,把刘将军等人也放了,回去找郎中好好医治下。”
“是,侯爷。”
手下的人走过去给刘长将军松绑,刘将军等人则是跪在地上拜谢;
“谢侯爷,谢赵公公,谢桂指挥使,各位大人的大恩,小的今生难忘,今晚末将什么都不知道,是末将不小心摔下马伤了。”
“你倒是个卖了个乖,管住嘴,滚。”
桂指挥使直接冲着刘长怒喝道,刘长再次磕了几个头,竟然真的滚了出去。
江南,
苏州城外,
江南大营,
旌旗林立,巡逻的士兵也是不断穿梭在营地,可谓是戒备森严。
而且大营内的营帐外,篝火处处燃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