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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的卫军虽然看到了,可是船大难掉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船逃走。
站在楼船上的张瑾瑜也是看的一清楚,
“宁边,下去集结骑兵,带上五千人马快速突袭扬州城,还有通知杨公公快些上岸,至于那些人,不要问了,还有把谷云石带上。”
“是,侯爷。”
宁边就下船集结骑兵去了,张瑾瑜则是交代副将守好楼船,也是带着的亲卫和谷医官下了船,骑上马匹,也没等赵公公和皇城司的人准备好,直接一夹马腹,喊道,
“走,驾,驾!”
五千骑兵就直奔扬州城而去,倒是赵司赵公公刚下船就见到侯爷带兵走了,也是着急喊道;
“侯爷,侯爷,您慢点,等等杂家,等等杂家啊。”
赵公公看着侯爷走远,也是急着跳脚,向后面的李千户等人骂道;
“都是废物,还不快点跟上。”
赵公公登上马之后,扶了下头饰,然后双腿一夹马腹,就追了上去,后面的皇城司的人也是紧紧跟了上去。
码头卫军大营仅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攻破,里面的卫军竟然还在负隅顽抗,先锋营二营千总直接带人给屠了水寨。
张瑾瑜的骑兵速度很快,极速的往前面飞奔着,不远处就是扬州城,青砖灰瓦,典型的江南府城。
城门处的府军士兵,原本就是懒散的站在那,不断地盘点过路商会的货物,头目不时的接过客商递过来的银子,那腰上可是鼓鼓的。
城门值守的校尉坐在城头上,眯着眼休息,忽然耳朵听到远方的震动声,睁开眼睛看到了远处一片黑线涌了过来,还没回过神,就这片刻的功夫,远处的骑兵就到了眼前。
看着一个个铠甲锃亮,高头大马,一身杀气的骑兵,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校尉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办为好,身后的府军更是不堪入目,有的士兵竟然瘫软在地上。
张瑾瑜哪里会管那些人的反应,直接带军冲入了城里,紧紧留下一个小队人马看着城门,在府军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给缴了械,校尉也是老老实实的滚了下来,站在一边。
“驾,宁边你带三千人立刻抄了汪家,本侯去见林大人。”
“是,侯爷,末将这就去。三营的人跟着我。”
然后庞大的骑兵队伍立刻一分为二,一路奔着盐政衙门去了,另一路早就有暗卫的人指引去了汪家。
此时的汪家也是混乱一片,左锋带着太平教的人先一步冲到了此地,直接骑马进了汪府。
然后下马快步的跑进了后院,看到汪应寒还在那指挥下人搬东西,急的喊道;
“汪会长,你还在干什么呢,都火烧眉毛了,快跟我走。”
汪应寒也是不解,何事那么急,还没在说话,门外管家也来了,喊道;
“家主,家主快跑,洛云侯来了。”
汪应寒也是大惊,怎么那么快。
左锋也是不客气,直接让人架起汪应寒,就要走,
“别废话了,快点走,从后院的小门,不要惊动前面的的人,让这些人拖延一阵子。”
“什么,这些东西好多很重要的。”
汪应寒一生的心血可都在这了,可是其他人哪里肯再停留,老管家带着心腹侍卫胡乱的拿着大包裹,把眼前的账册和金银细软直接就拿一些包着,背在身后就跟着出去了,前面的小厮,仆人,和家丁护卫都不知道蒙在鼓里呢。
左锋也是走在前面劝道,
“汪会长怎么在此时糊涂啊,在晚命都没了。”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谢谢左护法冒死前来,后门不要走,走东侧小门,那里有一个巷子直通东城,有一处暗地里的宅院,物资马匹一应具有,可直接出城。”
汪应寒也是知道此刻只得丢车保帅了,恢复了神情之后,就让一行人换了路线。
左锋不清楚府内的路,就让管家带着人在前走,左锋和汪应寒殿后,左拐右拐,过了几个阁楼庭院,来到了一处假山的后面,打开小门,果然府外有一条蜿蜒的小路。
众人就快速窜过小门进了小巷内,汪应寒跨过小门之后,深深地回后头望了最后一眼老宅,就转头离去,这一走可就回不来了。
仅仅走了不满一炷香的时间,还在汪府前院搬运装车的管事和仆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爷竟然先一步逃走了。
而宁边率领的先锋营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