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主家的深宅大院居住,整整一个居坊都是汪家的近亲,可谓是势力庞大。
先锋营的甲士就开始在此居坊挨家挨户的搜捕起来,只要是汪家的族人就是直接斩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附近的百姓也都是吓回了各自的家中,紧闭门户,街上的小商小贩,还有酒楼客栈的人都是暂且躲了起来,不少食客和客商半关上窗户,留着缝隙向外面看去。
东城门处,
隐藏在街角的太平教护法左锋,带着汪应寒等人乔装至此,看着城门已然是被关闭,而且守卫城门的早就不是扬州城的府军,而是没见过的骑兵,就知道了麻烦了。
那些骑兵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话,只要见有人围着城门,守城门的铁骑驱马赶过来,上去一顿鞭子抽过去,凡是有反抗的,直接抓过来就给吊在旗杆上,这是要把人直接拖死啊。
身后的堂主吓得咽了下唾液,那些边军简直不是人,小声地问向护法;
“护法,看样子是出不去了,那些骑兵就是洛云侯麾下的精锐边军,野蛮的狠,对上他们连他们的铁甲都打不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