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母亲,儿子刚刚有些好奇,拿过来观赏一下,果然是好宝贝,不比家里的火玉差。”
王夫人听到瑾瑜这样说,倒是颇为惊异,贾府竟然有那样的重宝,莫非也是前朝遗失的。
看了也没看出头绪,张瑾瑜看着还有些傻愣的,呆若木鸡站在堂内的贾宝玉,走过去,拍了拍宝玉的肩膀,说道,
“宝兄弟,这东西要是真不想要,不如卖了,多换些银子补贴家用,是个难得的宝贝,再者,以后说话要细细思考一下,要不是看在你年幼不知,刚刚你对本侯夫人那些话,就能治你的罪,今个高兴,警告你一番就成了,这玉拿好,下次要是丢了,怕是真的找不到了。”
此话既是警告又是威胁,贾宝玉接过玉才回过神来,呐呐不语。
宝玉听如此说,想一想,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刚刚闹得有些警醒,竟大有转变,也就不生别论了。
等贾宝玉拿到了玉石,二太太急忙跑到身边,把玉拿下来反复看着,见没有一丝损坏,才复又给宝玉戴上,
“你个孽障,胡乱发疯,让为娘怎么活啊。”
贾母见到宝玉重新把玉带上,也是恢复了正常,摸着心口,有些气喘的说道,
“侯爷,以后万万不可再如此对待宝玉了,此乃宝玉伴生的宝贝,万一有失,怕不是要了宝玉的性命,老身可再也经不起惊吓了。”
说完,还大口喘息了几声。
张瑾瑜看到老太君这样,不像是装的,没想到贾母对待这个事上,竟然失了之前的精明,愚不可及,可转念一想也对,哪里不是寄托呢。
应了一声,
“知道了,老太君,刚刚没有恶意,本侯也听过此玉的名气,不过是好奇看看,必然不会损坏的,再说,一个玉哪里能比得上性命。”
经过此事一折腾,堂内的人都是没有心劲,贾母倒是向二太太问道,
“可是让黛玉去见见贾政那个二舅。”
二太太则是关心宝玉,一心想着此事,哪里还有心思,回了一句,
“母亲,怕是见不得,政老爷如今斋戒,怕是见不着面。”
贾母虽有不喜,可是也不能再问,转头看向老大家的邢夫人,问道,
“那贾赦大舅能见到嘛,左右也是无事。”
哪里知道邢夫人本来好好的坐在那,忽然眼眶一红,落下泪,哭诉道,
“母亲,那更见不到了,这段时间大老爷和宁国府珍哥儿,迷上了炼丹养生,天天在一起,请了个什么老神仙,日日做法,准备炼丹药,就连儿媳都好就久没见到他们了。”
“什么?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