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然后反身出了大殿,质问候着的内侍太监,
“京营节度使王节帅和洛云侯,他们二人怎么还未到?”
“回云公公,王节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洛云侯还未找踪迹,今日侯爷各处查案,所到之处甚多,所以一时间没有找到人。”
值守的太监也是为难,派了几批人都没寻着侯爷,只能如实回答,小云子听了大怒,小声骂道,
“什么,一群废物,你们怎么办事的,”
“云公公息怒,小的又派了几波人去找了,不过希望不大,侯爷必定晚来了。”
看着太监管事苦笑的神情,知道此人未说假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为好,可是又不能跟干爹细说,急的扎耳挠腮,
“快,再派几路人去找,去侯府,还有,还有侯爷经常去的地方,快!”
“是,云公公。”
管事应着声,然后带着内侍太监,呼啦一下又跑出去了。
此时,
王子腾一脸风尘仆仆走进了大殿,见着来人,小云子无法,迎了过去,问安道,
“王节帅,一路安好。”
“安好,原来是云公公,敢问陛下在何处召见。”
王子腾在进宫之前便脱了披风,一路不敢停歇,入了宫以后,也是一路小跑进了养心殿,生怕陛下等急了,见到云公公就小声问了一句,
“王节帅不必着急,陛下御书房等着呢,各位阁老也是刚刚到此,随奴才进来。”
云公公转身引着王子腾进了御书房,进了殿中,早就看到内阁阁臣尽在此等候,武皇也是在龙榻上肃穆而坐,面有沉思,
见此。
王子腾撩起袍服,急忙上前一拜,
“臣,王子腾,受陛下召见,从安湖大营赶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堂下之音,
惊醒了还在思索的武皇周世宏,回了神之后,往堂下看去,原来是王子腾来了,这样子应该是赶路赶得急了,
“王爱卿来了,平身。”
“谢陛下。”
王子腾谢完恩,自觉的起身,站在了下首之位,恭敬垂手而立。
武皇周世宏抬起头,扫视一圈,看到人差不多到齐了,问道,
“戴权,可还有谁未来?”
戴权在身侧,立刻回道,
“回陛下,各位阁臣和王节帅,以及保宁侯都已经来了,只有,只有洛云侯还未到。”
戴权早在之前就把御书房内的人记在心中,谁来谁没来,早就清清楚楚,今日也奇怪了,一向积极的洛云侯,为何迟迟未到。
一听是洛云侯还没来,武皇也有些纳闷,还用目光看了看堂下,确实没见到人,追问一句,
“怎么回事,洛云侯可是出了何事耽搁了?”
听到武皇问询,戴权立刻打眼看向门口候着的小云子,小云子看到干爹看了过来,头皮一麻,脚下生风,疾步走到堂内跪下,
“回陛下,奴才派几波人去寻了洛云侯,可是,今日洛云侯陪着沈大人查案,几地巡查,多有往来,所以一时间没有寻着踪迹,还未通知到洛云侯,所以侯爷还未来。”
看着堂下的小太监的回答,武皇反而有些欣慰,这二人不辞辛苦的去查案,也是难为他们了,也不知道查的怎么样了,既然如此就说道,
“行了,退下吧,洛云侯忙于朝事,也是辛苦,慢就慢了,也不耽搁时间了,朕和诸位阁老先议事。”
“是,陛下。”
小云子赶紧谢恩退下,到门前候着。
然后,
武皇周世宏拿出两封密信,分别放在桌上的两侧,看着诸位阁臣,说道,
“今夜,朕得到两封密信,里面的事让朕,很是惊讶,实在是朕不敢想的事,诸位阁臣可知道是何事?”
听到陛下所问,各位尚书阁臣各个眼观鼻,鼻观嘴,皆是沉默不语,就是王子腾也是一头雾水,这是发生了何事,也是拿眼睛打量了一下其他阁老一眼,可是他们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言不发,这情况有些怪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所有奏疏皆是内阁先呈阅,然后遇到重要的事再和司礼监商讨,最后还要送到御书房给陛下过目,所以事情哪有不知道的,再者说今日,诸位阁老也是太反常了一些,仿佛有了一些,对,默契在里面,实在是有些蹊跷。
这些文官,心眼太多了,然后往前挪了几步,靠近了保宁侯,伸手轻轻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