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避开了,康贵臣一看,这不是难为人吗,直接一出手,把王子腾扶住,呵斥一声,
“王兄,你这是见外了,你给他施礼,外人见了该如何说,侯爷虽然在关外,可是她母亲也是你王家之人,怎么也是沾亲带故的,怎么我看着都别扭了,你有话直说,磨磨唧唧的反而不好。”
张瑾瑜也是看了一眼王子腾,人到中年,可是面相着实威严,不像是贾家男子,有些轻浮之气,眼里有着精光,必然是精打细算之辈,心底也是小心了一些,至于说王家之人,也就是当个笑话,王家也是烟消云散。
“王节帅客气了,有话您就直接问,本侯必然不会藏拙的。”
这样一开口,王子腾也是一愣,心里明白过来,这是不认啊,叹息了一口气,也不再想着这些,回想一下细节,南下,应该怎么行军,到了那该如何?
“洛云侯也是客气了,既然如此,本帅也就直言,如果大军集结完之后,应如何行军稳妥,到了那该如何打?”
这样一问,把保宁侯也问懵了,你这是何意。
“王兄,你这是?”
张瑾瑜看着眼前的人,你是主帅,你问谁呢,
“节帅,本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王子腾也不再废话,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的意思就是,分前中后三军,一字长蛇阵,由吕代元为前锋,我为中军,让孟玉领骑兵两万殿后,然后直奔大梁城休整一天,第二日继续南下林山郡,大军进城再次休整,做到稳扎稳打,寻找敌军主力,伺机而动。”
听着王子腾的行军方案,张瑾瑜和保宁侯想了一下,并无不妥之处,就是他们自己,也终归是选择官道,最快的办法。
“呃,这倒是没问题,节帅的行军路线,一是快捷,二是稳妥,沿途也有要地城池作为依托,可随时观察,但是,节帅需要注意两点,一是大军行军,前后务必不要拉开距离,二则是林山郡,本侯担心,如果京南将军顾平,要是撤退回来,他没有回林山郡,那林山郡的守军能否守住郡城,那里官仓的粮食可是没有动呢。”
“哈哈,洛云侯也是过于小心了,林山郡可是一座坚城,又有粮食,足矣坚守下去,再说了,顾平撤了回来,不回林山郡,还能去哪,”
保宁侯爽朗一笑,贼军哪里有那么大的实力,能同时打两座坚城,绝不相信,王子腾琢磨了一下,回道,
“多谢洛云侯所提醒,林山郡不是林岳府城,没那么好打,不过也是一个小心,本帅记住了,如果真的出了事,必然是敌军主力来了,那时候,本帅趁其立足未稳,围城猛攻,倒也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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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瑜细细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说的,未必也不是一个法子,围在城里的贼军,就没了太多的杀伤力,贼军可怕就在于流窜,至于行军,只要保持阵型,南下没有人有实力吃下十几万大军,守住林山郡城,粮草就有了,其他的就是时间的问题。
“那节帅,就要多派斥候,万事小心了,本侯在此,祝节帅,大胜而归。”
“承洛云侯吉言。”
王子腾点了点头,到了宫门口,三人又叙了话,然后各自告辞离去。
可是整个京城,乃至于整个天下,随着御书房的决策,将风起云涌,历经十几年之后,京城再一次出兵平乱,虽然是各地客军,可毕竟是集结于京城,十余万大军,可是朝廷为数不多的出兵之举,不少暗探和细作,都似乎听到了风声,紧锣密鼓的打探。
就是醉仙楼的白莲教,和南城居坊的太平教的人,都是各自有人盯梢宫城,虽不能打探消息,可是各位大臣的往来还是知道一二的,此时,就有人传回了风声。
留守的堂主,也是各自安排人明日去各处打探消息。
醉仙楼,
“堂主,手下弟兄们来报,今晚朝廷那边的几位重臣都去了大内,好似有些要事商量,”
看着香主着急慌神的跑了过来,堂主安慰道,
“不急,慢慢说,何事要连夜召集重臣进宫?”
待香主喘口气,稳了一下,拿出怀里的密报,
“堂主,具体的事不知,但是属下察觉,好像是朝廷察觉了南边的消息,应该有了反应,召集朝臣商量,有弟兄看到京营的节度使也是骑马去了大内。”
“哦,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如此说来,朝廷必然察觉京南之事了,你,明日里安排人盯住安湖大营,如有变动立刻汇报,教主在那边已经起事,不过前头可是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