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堂内之人听了大惊,怎么贾琏要上战场,什么时候的事,太突然了,贾母更是有些失神,虽有准备,可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还有些时间再考虑一下的吗,为何那么急着决定。”
“回信之人说,贾琏和大哥王仁,提领京营精锐两万人马随叔父南下,想要一战定乾坤,还说先锋官乃是大梁城节度使吕节度亲自挂将,京营定然不能畏惧,所以才有此决断,那日,弘农典尉胡将军引军已然到了安湖大营。”
王熙凤抽泣了几声,还事无巨细的把贾琏的话复说了一遍,老太太仔细琢磨一下,弘农典尉,那个傻大个胡乐,竟然是他,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都是好久未见的老人了,和国公府也是老关系了,到是不怕,
“行了,把眼泪擦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贾琏既然决定了,此事必有隐情,你说的这几人和咱们荣国府也是老关系了,想来不会有事,你放宽心,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通知敬老爷,此事定要告知,你让谁去?”
贾母心中哀叹,多事之秋,事情都赶在一块了,但是宁府遭了难,必然要告知贾敬,可是嫡脉男丁不丰,能成事的也只有贾琏和贾珍二人,如今二人都是遭了事,如何是好。
堂内之人脸色悲伤的相互看了看,一屋子女眷,连个顶门立户的男子都没有,王熙凤也没了平日里的精明,心思有些杂念,哪里还想谁去。
邢夫人坐在东首,看了贾母焦急神色,还有对面二太太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生气,一见到二太太的颜色,一幅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心中有了计较,说道,
“老太太,儿媳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邢夫人开了口,最敏感的不是老太太,反而是对面木不做声的二太太,
“你说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有何办法!”
邢夫人看着二太太的模样,颇有些解气,故意顿了一下,嘴角一翘,笑道,
“老太太,如今府上皆是女子在此,更不能抛头露面,毕竟外面如何谁也不知道,
外事就像老太太说的一样,还需要顶门立户之人出头,如今府上大房贾琏,虽不是我所出,可是这心里听了琏儿要南下平乱,哪里不担忧,话又说了回来,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而后小心的看了一下贾母的面目,并无反对之意,心思就胆大了一些,继续说道,
“大房还有贾棕,年岁太幼,懵懵无知,也是有二太太的宝玉,乃是嫡脉,纵是贾环也比不上分毫,如今贾家两府有了难事,城外玄真观传信,还需要宝玉出面,要不然外人去了,敬老爷恐怕不见,当然,自是要多带家丁护卫,如若不然,也无人可去了。”
说完话,还故意往二太太那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二太太脸色一变,似有怒意,冷哼一声,
“哼,你倒是不客气,什么话都说,我家宝玉恩科在即,如今在院里苦读,如何能再去城外,不就是传个信而已,派谁不是派。”
二太太自然不会答应让宝玉此时外出,天快黑了不说,此事牵扯甚大,万一有其他事,岂不耽搁宝玉的前程。
转头看向老太太,哪知道老太太并未出声阻止,心中稍微惊讶,还想再说,反倒是贾母抬起头看向二人,
“老二家的,此事老身心里明镜,虽说我也不不舍宝玉去,可是宁国府遇了难,二房怎可袖手旁观,老大家那边无人,宝玉不去,难道要贾环去吗,此事老身早已写好书信,这样,等明日白天,让宝玉带过去就成,见到敬老爷,就说此事万分急迫,让敬老爷早做打算。”
“这,”
看着老太太严肃的神色,二太太知道贾母心意已决,万分不解,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一些流言蜚语,此事二太太哪能不知,不过就是一些言官搬弄是非,本想再劝,可是忽然想到宫里的大丫头,元春也不知如何了,万一此事耽误了元春,这就没机会了,宫里可不会等任何人,想到此处,二太太哪里还能坐得住,
“老太太说的是,城外的信还需要去送,此事我亲自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