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乃是无稽之谈,至于上天示警,更是笑话,还能是因为那日多吃了一碗饭不成,”
贾珍矢口否认,只要是问罪的一律不承认,还淡淡的瞄了一眼冯永文,这不是媒人给贾蓉定下的儿女亲家冯永文吗,他怎么会在坐在这,难道也是主审之一,这就好办了。
张瑾瑜看到贾珍的嘴真硬,知道这些小场面吓不到他,挥了挥手,笑问道,
“不愧是八公之首的贾家,是见过世面的,常大人,本侯就是欣赏威烈将军如此豪迈的一面,这样,本侯换一个也替各位大人问一下,那个妖道姓氏名谁,伱是从何处找来的,什么时候,找的。”
既然贾珍嘴硬,只能从长计议了,先审出个大概,
贾珍眼睛始终盯着洛云侯,就看他想使出什么坏点子,见招拆招,
“这好说,洛云侯,今日回你话是给诸位大人的面子,你也不要暗自得意,那个道士就是一个游方道士,是我在南街市坊遇到的,约有三月有余,据说是什么白云观的观主,姓封名可平,至于具体哪里人,不知道,没问过。”
贾珍一字一句的回着话,一旁的书吏拿着毛笔急速的记录着,生怕少了一个字。
“嗯,贾将军到是说了是实话,就你这样好色如命,还想修道,本侯问你,你在府上炼制丹药,为何还要逼迫府上的下人奴才,每日穿道士服,日日祭拜,刮风下雨也不停歇,是何缘由?”
张瑾瑜问的问题不偏不倚,这都是严从写的状告贾珍时候附上的折子,这个折子是陛下让人令抄录送于几位主审之人的,张瑾瑜话音问的不偏不倚,让周围的人也摸不着头脑,襄阳侯还拿着抄录的折子看了起来。
张瑾瑜也没有更改,直接照着折子念起来,大致意思差不多。
“当然是为了炼丹,修道之人需要入门,肉体凡胎如何入的了道门,只能服用丹药洗练身子,退去红尘肉身,才能入道门,日日祭拜就是如此,保佑仙丹练成就行,奴才就是奴才,让他们祭拜抬举他们了。”
(
贾珍丝毫不以为意,哪个大户人家的奴才,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能供着不成,根本就是鄙视洛云侯,关外来的就是不知道规矩。
“好,回的好,奴才就是奴才,常大人,你怎么看。”
常佐微微颔首,面色一正,冷声问道,
“还有一问,既然你在府上修道炼丹,怎么那一天,那个妖道带着人,在宁国府正门外,又是镇压,又是祭拜,还有所谓的收阳气和气运之说,你来说说,那收的可是大武德气运和京城百姓的阳气,以至于天地大动,上天示警,所以才有此劫难,对否!”
张瑾瑜看着手中的折子,这些堂而皇之的问题根本无关紧要,怎么从文官嘴里问的就不一般呢,
合上手中的奏折,听着常大人刚刚问话,朝廷猜忌的事被他言语改动了一番,一经说出,满堂响起吸气的声音,
众多官员惊愕神色尽收眼底,片刻后,议论声响起,
“常大人说的可对啊,修道炼丹不是要清修己身,寻个清净的地方修炼打坐,从没见到在府上大张旗鼓的祭拜,这不是邪门歪道吗。”
“谁说不是呢,想来贾珍的父亲在城外玄真观修道,也没有这样折腾。”
“你们说,会不会真像常大人说的,在府上布置了阵法,吸收朝廷的气运。”
“不会吧,京南民乱会不会是这样来的。”
种种议论猜测,在堂内响起,更别提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更是种种猜测频出,听得张瑾瑜都开大眼界,想法可真多,
再看堂下的贾珍,铁青着脸,狠狠地看着周围的官员,那吃人的目光甚是骇人。
文官那边可不管那套,常佐拿着惊堂木又砸了桌面,好似也上瘾了,
“啪”的一声响,府衙立刻安静下来,
“威烈将军贾珍,你可有话要说!”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落到如此田地,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本将问心无愧。”
贾珍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只能引其他话题,
常大人见到贾珍答非所问,怎么可能放过他,把书案上的奏折拿起来,说道,
“诸位,贾珍说本官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本官是照着手上的奏折依次问话,这抄录的奏折六位主审可都有,是不是胡乱问的,都有迹可循,贾珍你可不要随意攀咬,信不信本官再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其余几位主审,除了襄阳侯和康孟玉二人,都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