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人好好看看。”
“是,娘娘,奴婢记着。”
宋双眼睛一亮,娘娘这个计策好,看周贵人如何接招了,
而在后宫的一角,有一座小宫殿,乃是贾元春的春云宫,
贾元春离开坤宁宫之后,在此居住约有两月有余,记得临走的时候,皇后那饱含深意的眼神,知道荣国府的谋划,算是成功了大半,可是如今,连个信都没有,长乐宫的夏总管也没个音讯,如何不着急。
“小姐,您还是进屋歇着吧,”
身后的女官抱琴赶紧拿出了披风给元春披上,外面风雨大作,屋里寒气有些重了。
“小姐,夜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别再劳神了,以后怎么样只能看天意了,其实奴婢想说,要说上一次宫中赐婚,还不如直接赐婚洛云侯罢了,总比在这宫中过多爽快,奴婢听说那个杨寒玉出了宫,拿着内务府产业过得不知多滋润。”
女官云彩更是替小姐抱屈,都怪荣国府的二太太,说万不可和赐婚洛云侯,决不能出宫,小姐就听信话语,并未见夏总管,
现如今,不知多少在宫中勋贵的女子,羡慕嫉妒那杨寒玉,虽不是中原女子,但是天大的好事落在身上,过得潇洒,如何不招人恨。
贾元春默不作声,在宫中待了快有六年之久,心里早已宛如枯木一般,母亲想让自己上位的心思,任谁都能瞧出来,自己作为荣国府的嫡亲小姐,不可能置身事外,侯府王夫人也见过,善解人意,豁然大方,洛云侯更是英雄气概,可惜无缘,
“你们二人也别再抱怨了,事已至此,还有一年的时间,要是我到了年岁,还没有消息,你们二人就跟着我再回去,左右六年都过来了,也不怕再等一年。”
话说的凄凉,让云彩和抱琴二人听得心酸不已,话虽然如小姐说的一样,可是回到荣国府,哪里还有小姐位子,更不要说挑选夫婿了,那还不是沦为笑柄,就是曾经的狐媚子杨寒玉,地位也在小姐之上,那怎么能行!
“小姐,如今后宫纷杂,吴贵妃和周贵人更是势同水火,咱们去求助皇后娘娘,或许有些办法。”
“行了,别白费心思了,你们都说了,后宫纷杂,各嫔妃眼线甚多,坤宁宫那边定然是焦点,这时候我们去了,引火烧身不说,万一不如我们所愿,得不偿失。”
贾元春叹息了一口气,总归是以静制动,不能过去,就算要过去,也是等朝廷局势好一些,不过后日要去静安寺上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就怕太后不知道带不带后宫的嫔妃一起,
“伱们两个也收拾一番,一起休息吧,”
“是,小姐。”
二女无奈,只能进去里屋开始铺着床褥。
慈宁宫,
早有周太监从暗地里进了内殿,走着密道进了太后寝宫,请了安,
“启禀太后,老奴来了。”
“嗯,看见了,这人老了,精神就不行了,靠着一会就犯困。”
卢太后靠在床榻边上,盖着被子眯着眼,听见话音,回了神,早有老嬷嬷过来伺候,端茶倒水。
周太监躬身回道,
“主子,刚刚坤宁宫传来消息,坤宁宫前面的那颗古树,今晚好巧不巧的被天火击中,烧了起来,然后奴才更是接到了长公主从北山行宫传来的消息,想让太后明日去静安寺进香,这其中的事,老奴感觉是长公主的手笔。”
太后此时更了衣服,喝了口茶水,缓了缓心神,点点头,
“嗯,像是那个丫头的手法,那棵古树,前朝就在那里了,至少有百年之久,今夜说烧就给烧了,造孽啊,”
然后起了身,在老嬷嬷的搀扶下来到了桌子旁坐下,理了理裙摆,
“她的意思是明日去静安寺进香,这么着急做什么,早一日晚一日,不是一样的,还是她有什么要说的,”
卢太后瞬间想了很多,一日的时间还能出什么变故,难道是那丫头有了重要的事,
周太监立在那,一身老旧的太监服,站在那一动不动,等太后说完话,咳嗽了一声,
“咳咳,主子,老奴要是猜的不错的话,是靖南侯府的旧部传了信,京南之地本就是靖南侯苏家的老巢,当年一日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谁能信,麾下近十万大军了无音讯,就算当年战死一半也还剩五万人马,这些人难不成都死了,”
“你的意思是京南那边又有了变故不成?”
“主子,不是,恰恰相反,老奴猜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太子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