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斥候来报,京城各府的贵妇们,还有太后和皇后娘娘的銮驾都已然在路上,侯爷,咱们还是快些动身为妙,以免去晚了!”
宁边小声的提醒一番,毕竟侯爷拖延成习惯了,说不得又去了晚了。
“呃,那么快,她们都不用膳嘛!”
屋内,
坐在桌子旁,还在吃着包子的张瑾瑜,刚塞了一个包子入口,抬头看向门边站着的宁边,
不像是说假话,心中就是一阵腻歪,真是可以,都起那么早干什么,上个香而已,又不是去聚会。
“大人,早膳做好了,给您端了过来,您看。”
“回堂主,那个妖道已经被手下的人带出了京城,安排在外面的庄子上,他还有早年间在京城的度牒,定然查不到。”
“回千户,从背后摸过来的人不是那一伙的,好像是太平教的人。”
左大人知道后一气,就把兵马司的人撤了回去,要是这个样子追捕,何年何月才能抓到,心中一阵委屈。
“是,千户,属下这就去,”
也不知是哪个国公府的车驾,想着国公府,就想到了荣国府,也不知老太君能带谁去,好像二太太连个诰命的身份都没有,难不成是邢夫人跟着,那得多膈应,
张瑾瑜开怀一笑,然后一夹马腹,就飞奔起来,往北城外奔去.
南城,
宁边想了一下,据传信的兵丁所述,应该是汇报了,
“是,侯爷。”
缓步走了过去,也不嫌手脏,只是在身上反复擦了擦,捏起一个包子就吃了起来,嘴中连连称赞,
店小二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就弯下腰给堂主倒了碗茶水,小声道,
“堂主,酒楼的人都还没有出去,昨日布下的陷阱是为了我们,但是没想到背后,被太平教的人偷袭了,听说是侯爷麾下放了水,就没有抓到。”
“侯爷,柳千户之所以没有抓到人,不光是那个妖道太警觉,而是另有人帮衬,听说在其中发现了太平教,还有另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行踪,具体如何,末将就不太清楚了。”
“回大人,刚刚明公公还有交代,今日动静小一些,太后和皇后娘娘,今日出宫去北山静安寺进香,城内各府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们同去,所以多多注意为好。”
柳尘看了一眼桌子上满满当当的吃食,有些诧异,怎么那么多,
“嗯,去吧,等下,”
“嗯,会是谁呢!”
早有亲兵直接把马给牵了过来,而府上的侍卫,也在准备车架,王夫人带着秦可卿,还有月舒二女上了马车,而杨寒玉则是默不作声,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没有自找没趣。
堂主喝了口水,又吃了一口包子,远看的时候,还以为是夸赞包子好吃,
刘祖山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本以为王爷谋划能一帆风顺,谁能想到,京城的事是出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离谱,诡异得很,总觉得京城是非太多,王爷回京也不知是福是祸。
不过确实不能耽搁,赶紧吞了几个包子,喝口水送送,再把桌子上的糕点倒进锦布里,手上一缠给打包了,挂在腰间的宝刀旁,对外面喊了一句,
“宁边,咱们走,还有,和卫永交代一声,带兵护卫的时候小心些。”
周正白脸色一愣,看着刘祖山有些担心的问道。
堂主恍然大悟,能有京城度牒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看来那个老小子是早有准备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
“堂主,查到了一点,应该是武当山道教的弃徒,仗着学的半吊子的本事,一直在外坑们拐骗,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做下如此惊天动地的事。”
初春的清晨,
风还是有些冷,张瑾瑜骑在马上裹了裹披风,看着前后还有不少马车,飘着香风疾驰而去,看到这一幕,张瑾瑜有些傻眼,走那么快干什么。
堂主吆喝一声,然后继续抱着草料去喂马。
“主子不必担心,范先生去了吴家,听说宫里面传来信,只是不知具体如何,属下猜测,诸位王爷都在私底串联京官,想要进京。”
正巧,
柳尘接过黄布,上面还有一个绣的暗标,是太平教的,既然身后来人是太平教的人,那昨日碰见的又是何人,
“把此物收好,即刻送于明公公手中,告知其余的人,继续在东市部藏,盯着那伙人,本千户不信,他们还能跑得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