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边把得来的消息说出来,但是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关键是太平教怎么会参与其中,张瑾瑜眯着眼在心里盘算着,本来宁国府的事可大可小,都是陛下的意思,勋贵反应激烈,就会拿起板子轻轻落下,要是另有隐情,板子应该是要打的,所以,勾结太平教的妖人要是落实了,陛下就有了借口,急忙问道,
而后,大口吃了起来。
刘祖山倒是不担心,外面的眼线众多,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子底下,但是周正白如何能安心,一想到皇城司的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
“既然如此,就不能太招摇了,先进屋,对了,老师去了哪里?”
店小二应了声,然后带着两个侍者端着早膳走了进来,一一摆在桌上,之所以柳尘能住在醉仙楼,皆是侯爷麾下将领的要求,住的离侯爷近一些,这最近的只有醉仙楼一家,所以才有了早上的这一幕。
刚转身要走,忽然,校尉停下脚步,回头又道;
而东边市坊,
刘千户看着周围凌乱的集市,心中怒火可想而知,明明在此处抓捕昨夜里那伙黑衣人,怎么忽然从背后又出现另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可查清那伙人的来历?”
店小二也是一脸抽搐,果然人只要有胆子,什么事都不怕。
“大人,好了,”
“放心吧,”
香主神色一愣,想了一下,还真是,不管是巷子还是街上,骑马的总比两条腿跑得快,他们转头南逃的时候,那些鬼面骑兵根本就没追,还有一是,市坊内的那些人,应该是皇城司衙门的走狗,
“是啊,堂主,说来也奇怪,属下觉得,咱们去的时候,好像他们早有埋伏,提前知道一样,等的或许不是我们,”
见到堂主吃饱喝足,店小二收拾了一番,然后声音偏大的吩咐了一番,
“喂马的,你今个可要小心些,这些马可都是军爷的,要照顾好了,”
“嗯,洛云侯的人怎么到了醉仙楼,是不是发现了咱们。”
把手中的草料,抱了一大捆,然后一一放在食盆中,战马打着响鼻吃了起来,就在堂主干完活的时候,
前堂的店小二,端着粗茶淡饭,来到了马厩,故意喊了一声,
“来,马夫,吃饭了,今个好日子,给你拿了两个包子。”
“哈哈,好啊,做实了好,就看其勋贵怎么出招了,不要怕花银子,把弟兄们安排好,至于其他的,咱们见招拆招,走着瞧。驾!”
不怪乎柳尘这样问,醉仙楼乃是京城老牌酒楼,住一晚本就是奢侈,何况那么多人,虽有明公公兜底,可是花费太多,人又抓不到,自己岂不是坐蜡。
在醉仙楼的后院密室,
堂主乔装打扮一番,麻衣破布穿在身上,竟然扮成马夫的样子,在那边喂着马,看着马厩里面,一匹匹上好的关外战马,不禁感叹,圣女如今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另辟蹊跷,也不知以后会如何。
堂主呦呦一叹,短时间还是藏起来为好,风声太紧了。
“怎么早膳那么多,这房费还有这些应该算多少银子。”
回禀的校尉从怀中拿出一节黄色的锦布,递了过去,
看着手下的人离去,柳尘满脸的阴霾,早抓不让抓,晚抓抓不到,既然有人接应,再想抓就难了,洛云侯和大公公到底有何想法,刚刚洛云侯麾下去追捕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力追捕,所以自己又请调兵马司的人协助,谁知刚来就死了人,
“还真不如跟着侯爷做事呢,”
身边的侍卫长闻言,立刻来到墙边,抬脚一个侧登,上了墙头,看向了酒楼的后院的马厩,只见到一个马夫在那喂马,不过那些马,好像是战马,
然后又跳下墙头,来到了世子身边,
“回主子,是一个马夫在喂马,应该是洛云侯麾下的那些坐骑,刚刚看了,都是关外上好的战马。”
所以才有了京城之行,只是到了京城,全然不像在封地一般享乐,简直形同坐牢,还要躲着,藏头露尾不知到何日。
“那就再等等,都想进京,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大能耐,路可不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