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佛家善地,凶煞之物不必进寺院。”
领头的校尉哪里管那么多,还想硬闯,可是无心阐师四两拨千斤,一个卸力,竟然击倒了领兵的校尉,其余人立刻抽出兵刃,吓得法静冷汗直流,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张瑾瑜看见,
“且慢动手。”
“侯爷,是个老和尚,他。”
“本侯看到了,把刀都收起来。”
“是,侯爷。”
张瑾瑜心中疑惑,这老和尚怎么看着面熟呢,虽然都是光头,总觉得哪里见过,身边的那个小和尚倒是眼生,疑惑间,无心阐师往前走了一步,
“阿弥陀佛,老衲见过侯爷,侯爷别来无恙,风采依旧。”
听到老和尚这样说,那就是见过面了,还是熟人,张瑾瑜的眼更是盯着此人瞧了瞧,总归没想出是哪里见过,
“敢问阐师,何处见过面。”
无心阐师不慌不忙,面有笑意,抚了抚白色僧衣,笑道,
“侯爷是贵人多忘事,贫僧曾在江南寒山寺,和侯爷有过一面之缘,如今相见,也是佛祖的指点。”
江南吗,寒山寺,
张瑾瑜想了一下,还真是,就是那个老和尚玄慈方丈身后的那一位,那也不对啊,一个江南,一个京城,难不成当个和尚还能换地方。
“是不是佛祖指点不好说,本侯认得你,那你说说,好好的不在江南待着,到这里做什么。”
“阿弥陀佛,侯爷,贫僧的师傅乃是静安寺方丈玄难,如今回到寺里,也是应该,何来在江南待着。”
无心阐师解释一番,虽然道清来龙去脉,但是张瑾瑜心中始终有疑问,但是眼下不合时宜,不再多问,
(
“既然如此,太后銮驾来此上香,为何寺院无人迎接,方丈又去哪了里。”
这才是主要的,既然太后进香,怎么也把香给上完了再说,
“阿弥陀佛,今日,贫僧师傅已经去了西天侍奉佛祖了,如今贫僧就是静安寺方丈,太后进香,自有贫僧师徒二人一路相随,无关其余人等。”
张瑾瑜一时间没听明白,什么叫去西天侍奉佛祖了,忽然想到,寺院中方丈圆寂之后,不都是去了西天,还是今日,想来那个钟声,
“既然如此,也好,把刀收起来,阐师也让下路,护卫职责不敢懈怠。”
无心阐师见到侯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让开了路,面前的士兵这才涌了进去,等了一会,麾下校尉来报,
“侯爷,寺院无人,”
“好,既然如此,阐师请。”
张瑾瑜就领着无心阐师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今日不巧,静安寺方丈玄难大师圆寂,所以有其弟子无心阐师陪同进香,一切从简。”
太后倒是没有过多的指责,生老病死自是天定,谁也不知道天命来的时候是哪天,
“倒是哀家的不是了,一切从简,先去进香,祈求佛祖保佑大武风调雨顺,走吧。”
太后说完话,
领着众人缓慢的前行,林荫道两旁,绿树成荫,而在林荫尽头,一座古色古香的寺庙出现在眼前,青色大门分明可见,雕刻的神兽和龙纹显得精致而华丽。
大门敞开,里面透出一片宁静。
进了寺院的大门,
青石板路铺成的地面一尘不染,一尊巨大的弥勒佛雕像矗立其中,神态慈祥。
座下还有莲花池,池水清澈,正面是大雄宝殿,内殿的两侧,是华丽的琉璃瓦、垂钩古画以及精细的壁画,让人叹为观止,佛祖金身端坐在莲花宝座上,佛光缥缈,显得肃穆而庄严。
不愧是天下第一寺院,这景色,寒山寺可比不上。
“好久没来了,还是原样未变,哀家记得以前这池子里还养着金鱼呢。”
太后屹立在池子边,看向池中的清水,似有些怀念,那是自己和太子一起来的场景,如今物是人非,景色依旧,却不见爱子。
“回太后,是有养鱼,如今都已放生后山的湖泊之中。”
无心阐师双手合十,解释一番,太后听了呢喃道;
“也好,困由此,犹如牢笼。”
众人继续前行,去了大雄宝殿,
并没有刻意大张旗鼓,太后只是拿了些香,给佛祖点燃,然后就去了后殿,紧接着是皇后娘娘也拿起一束香点燃,
就在这空隙,到了后殿的一处烛台,太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