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炉和供香,确实没有发现,后殿摆设更少,一览无余,所以奴婢无能,看不出有什么蹊跷。”
春禾谨遵娘娘的吩咐,就是要小心留意太后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观察接触了何人,可是今日和所想的完全不一样,长公主的影子都没见到,
“确实蹊跷,外面的伏兵也蹊跷,静安寺上香更是蹊跷,罢了,想不明白就不想,如果太后得了消息,定然会有后手。”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想的也有些头疼,只能等着太后随后的动作,撇了一眼车外,只见洛云侯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糕点又啃上了,这小子。
随着车队的前行,皇宫大内就到了眼前,
自有太监公公接驾,张瑾瑜一口吞了云片糕,拿出水囊,打开盖子喝上一口,这才心满意足下了马。
“侯爷,这边。”
宫门处,
云公公早就领着人在那等候,见到侯爷到了,迎了上去,只是,看到侯爷一身血迹,还有箭头挂在身上,极为惊讶,
“侯爷,您没事吧。”
张瑾瑜用袖子蹭了一下嘴角的水泽,咧着嘴,故作难受一样,
“原来是云公公,还行,死不了,”
“要不要寻太医给侯爷诊治一番。”
云公公还真的有些担心,万一侯爷因为自己留下了病根,干爹不把自己给拆了,
张瑾瑜连忙摇头,哪里能让太医过来看,那不就露馅了吗,好不容易忍了一路的血腥味。
“无事,伤口都包扎过了,去见陛下要紧,许些小伤,无关紧要。”
说完,张瑾瑜迈步就进了宫门,也没有禁军过来问询腰牌的事,看样子是提前奉了命。
云公公无法,跺了一下脚,只能跟上,一行人还是云公公领路,转了不知几道弯,到了养心殿。
张瑾瑜脸色一正,正事来了,顺道摆弄了一下衣物,看起来有些凌乱,前面,领路的云公公倒是没有发现,只说了一句,
“侯爷,到了。”
随着声音,
张瑾瑜也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入了养心殿的内殿,到了里面,总归是认识路的,直奔御书房而去,到了门前,深吸了口气,也不等云公公去传,话推门而入。
(
一脚迈进了御书房,
张瑾瑜快步走了几步,到了书房中央,跪拜在地,哭喊道,
“臣,张瑾瑜叩见陛下,臣差一点就见不到陛下了。”
随后,用衣袖抹着脸面,硬是挤出了几滴泪水,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这一幕,
武皇周世宏和戴公公都看在眼里,见到洛云侯的“惨样”还真不是假的,周世宏心中大动,怎么会弄成这样,不是说贼兵不过是小部分落网之鱼吗。
“爱卿平身,戴权,赐座。”
“是,陛下,”
戴权给御书房门前姗姗来迟的小云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云子赶紧从外头搬过来一个凳子。
张瑾瑜借坡下驴,也不能太过了,
“谢陛下,”
起身也不客气,接过凳子,一屁股就坐下了。
也不知是碰到了伤口,还是伸手的时候没注意,左臂那点伤忽然疼了一下,让张瑾瑜咧咧嘴。
“受的伤可看过了,还要不要请太医。”
刚才的样子,武皇看在眼里,满心关切问道。
张瑾瑜摇了摇头,
“回陛下,伤口都处理过了,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累着,休息几天就好,劳陛下担心,臣惭愧。”
“你啊,就是不知危险,有了伏兵还不躲避,还让手下直接反击,给朕说实话,那些人可真的是太平教的贼人?”
武皇虽然担心,但是心中更觉得是有些蹊跷,太平教的人简直无孔不入,太后进香这么急的事,都能周密安排,那朝廷岂不是没有秘密可言,问题多了,疑问就多了。
张瑾瑜显然没意识到陛下竟然会这样问,是如实回答,还是按先前说的,不过一想到这伤口,总不能白白受伤吧,自己也想知道谁是主谋,以后万一碰着,怎么也要报这一箭之仇,
想清楚之后,看着陛下的面孔,缓缓说道,
“陛下英明,当时候,臣和河西郡董将军,以及和河东郡彭将军,看过南山伏兵的尸体,确认是京南而来的太平教的逆贼,用的箭头是钝箭,破甲能力一般,但是对付无铠甲的士兵,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张瑾瑜说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