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让他人染指,就连蓉哥儿念念不忘的惦记着那些女子,也不能如愿。
薛蟠坐在那咽了口唾液,兴趣完全被吊了起来,光听名字美得不行,才色舞三绝,以往怎么没听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以为那些酸儒只能吟诗作对,没想到也是花丛老手,色是最基本的,才不过是琴棋书画,至于舞姿,这有何难处?”
薛蟠不解,哪个窑姐不会跳一段,这有何难,但是坐在马车门口的贾青忽然开口,
“薛老大,这伱就不知道了,普通的舞姿如何能算上舞,必须是那些绝世舞姿,比如咱们去的燕春楼,据传,李香君和陈圆圆二人可是找到了失传已久的‘马踏飞燕’,好像有夫子说过,这舞蹈是以前宫廷禁舞,传闻乃是贵妃专门给圣人看的,如何能不名贵,”
“是啊,薛老大,不光是燕春楼的花魁会绝世舞姿,就连云良阁也有霓裳羽衣,满春院的惊鸿舞,还有江南曾经楚王宫的长袖易折腰,实乃罕见。”
贾芳也不是白白跟来的,早就把京城的事打听清楚了,两眼放光,薛蟠心中更是痒痒难耐,觉得马车,走的太慢了,冲着窗外的车夫,大喊一句,
“赶车的,再快一点,天都黑了,饭都没吃呢。”
“是,公子,前面转个弯就到了,驾!”
一声大喝,
马车就快了几分,
无独有偶,
醉仙楼,
有皇城司的近卫,还有侯府的人马,进进出出,早先围布的人手继续扩大搜索范围,可惜,自从上一次抓捕失败之后,就没了那个妖道的行踪,就连那两伙人的身影都寻不到,
(
看来,
是找不到了。
柳尘刘千户,站在三楼客房内的窗边,沉默不语,身后,百户和旗官分两侧站定,低着头无精打采,
“大人,整个宁荣街还有附近的居坊那里,以及东市里面都搜了遍,没有发现妖道的踪迹。”
站在前面领头白衣百户抱拳回道,相对而站的副千户也是回道,
“大人,烟花巷子,胡同,还有桥洞下都看了,并没有妖道踪迹,卑职派人搜寻那两伙人人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他们入了南城之后,就没了动静,盯了几天都一无所获,想来怕是出城了。”
副千户谷玄机额头见了汗,费了那么多的人手,好几天一无所获,如何能向宫里大公公交代,他们这些人也显得太过废物了,更不知会不会被惩处。
柳尘看着京城外面的街道上,寥寥无几的百姓,更多的是炊烟飘起,天色入夜,又是一天过去了,
“都知道那妖道不简单,还能让其逃了,明公公今日里还派人来问讯,人找的如何了,你们说,本千户如何回答。”
冷冰冰的话语,让堂内的百户旗官,尽皆低下了头,左手边的百户满脸不忿,
“大人,也不是弟兄们不卖命,您也知道,弟兄们这些天搜捕的地点处在居坊集市,人口繁杂,本是锁定妖道大致位置时候,那洛云侯府的兵马并未尽心帮着,卑职不信,四条腿的跑不过两条腿的,他们”
百户还想再说,就被柳尘大声呵斥,
“住嘴,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就连本千户都不敢胡言乱语,你!”
柳尘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百户一眼,侯府的事,岂是他们可以议论的,
但是呵斥完之后,周围的旗官和副百户,都是满脸的不忿之色,不少人还在埋怨,百户大人说的没错,每一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就把人抓住了,可惜都是晚了一步。
定然是有人放水了,在场的除了他们就是洛云侯的人,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柳尘有些头疼,
知道归知道,这些事绝不能在外面乱传,内里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侯爷对宁国府的态度,几乎尽人皆知,心照不宣了,如何能真的出工出力。
可人抓不到,他们这些人,可是要在大公公那里吃挂落的,下一步如何行事,
“你们所言,本千户都知道,现在就是一个问题,人没抓住,大公公那里没法交代,咱们下一步该如何,那妖道不管是什么来头,手段确实了得。”
这一问,问住了在内堂的人,所有人相顾无言,只有副千户嘴角动了动,站了出来,一抱拳,说道,
“大人,各位弟兄,下官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话之人就是副千户谷玄机,乃是皇城司北镇抚司的精锐干将,靠着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