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好相见,如今师弟乃是汉王殿下座上宾,师兄惭愧。”
“师兄,不愧是尽得师傅衣钵,计谋天下无双,长公主她只要一回京城,诸位王爷就有了借口,厉害,师弟佩服!”
对面屋顶上,那群黑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西边来的车队,
有一车架徐徐而来,
身后的人从背后拿出长弓,半蹲在房顶上,然后搭弓射箭瞄准了宁国府门前,
只等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箭雨齐发,怎么也能赚几个,
就在这时,
“是,大哥,路线回走准备好了三条路,先给他们几个冷子。”
不能让朝廷的人闲着,不然王爷回京的事,有心人注意到,可就前功尽弃了,此事本来是勋贵做的,奈何出了个洛云侯挡在那,缚手缚脚不说,也怪贾家倒霉,不长眼的和洛云侯抢亲,恶了人家,要不是荣国府老太君在里面说和,说不得,宁国府早就祸事缠身了,
“好,事不迟疑,现在就安排,把京城的水搅浑了再说。”
随着一声呵斥,
柳尘等人在荣国府门前勒住了马,停在门口,
正当柳尘招呼守卫兵丁的时候,
在对面的一处房屋上,一群黑衣人相继上了房顶,慢慢的露出了头,向外面街道看了看,只见皇城司的一位千户,带着十几名近卫停在宁国府的大门前,下了马在那攀谈,想来就是他们了。
“大哥,好像又来人了,怎么办?”
“嗯,带几个人,咱们立刻回衙门汇报于大公公。”
“不愧是师兄妙计,话说的没错,可时机在何处?”
世子周正白恍然大悟,确实,换成自己也忍不了,洛云侯如此枭雄之姿,怎么可能受此窝囊气,只是心底还不明白,宁国府好歹曾经也是八公之首,怎么会犯下这样的事,一个女子罢了,想不通啊,
一声马匹的长鸣,马蹄声响起。
“这,是,先生,卑职明白。”
哪知,范文海阴恻恻说了一句,
“粮价啊,自从上一次,京中粮价虽有些缓和,可是价格依然高涨,那些粮食商家背后都是京城世家豪族,崔德海虽然入狱,可是老夫知道,京中最大的梁商盛家,背后可是李首辅的侄子,你猜如果因为粮价引出动乱,朝廷该如何。”
“时机就到了。”
郑王世子周正白神色一怔,以为事情暴露了,
但是范文海轻轻摇了摇头,
“此人虽是我师弟,但为人机警诡辩,世子不必担心,自有老夫应对,”
范文海甩了一下衣袖,故作神秘的样子,徐良才眯着眼,摇了摇头,
贾兰作为二房嫡脉长孙,未必不可以到宁国府去,长孙分量也不低了。
而躲在房门后的世子周正白,听得真切,没想到老师“毒士”之名,名不虚传,也不知汉王世子周兴山来了没有。
从宁荣街西面,
“回大人,卑职早就交代下去,弟兄们知道轻重。”
“哈哈,哎呀,几年未见,师兄,这就忘了师弟了,一直躲在后面不说话,不好吧。”
“师兄,我还不知道你,事情不好办你才要推给我,这事做不得。”
只有刘祖山有些忐忑的问道,
柳尘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心底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会不会是宁国府里面的事,手下的人惹了祸患。
“哈哈,师弟也不赖,来的机会正好,此间还有一件事,需要师弟去办?才能让京城的水浑起来。”
“大人,前几日也都是如此,咱们的人把宁国府围上之后,天色一黑,路上就没什么人出来,所以才冷清很多,以前倒不是这样,再说了,两个国公府在此,能有什么事。”
徐良才虽然明白,可具体时机拿捏不准,接着问道,
黑衣人心中有些惊惧,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眼看着宁国府门前的千户下马就要进入宁国府了,领头人眼神厉色一闪,
“慌什么,放箭,杀过去,按计划行事!”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