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扭着腰,招呼了两个丫头跟着,迎了上去。
“哎呀,这是哪家的公子,面生得很啊,在下燕春楼的春妈妈,招待不周,公子见谅。”
一阵香风袭来,那女人的味道,让众人陶醉不已,薛蟠深深吸了口气,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春楼,身上佩戴的香薰,都是独门配方,清爽怡人回味悠长。
薛蟠只是咧嘴一笑,贾蔷会意,在一旁介绍道,
“春妈妈,面生不要紧,今日就好好记住,周围可是荣国府贾家的姻亲,更是京营王家本家,薛大公子,你可要尽心招待。”
春妈妈一听,神情更加热烈,荣国府贾家,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话说贾家,传言两国公府,乃是西贵东衰,荣国府可是蒸蒸日上,这位公子是荣国府的姻亲,来头应该不小,这样想来,面如春风,一抹羞色红润印上面庞,
“哎呀,奴家眼拙,刚刚还说来着,看着这位公子这么面善啊,原来是薛家公子,杏儿,快过来,服侍公子进屋。”
身后一位俏丽的女子,满面春风,踱着小步子走了过来,
“薛公子,今晚不如让小女子服侍你,也能乐呵一晚。”
薛蟠像是花丛老手一般,一手拿着金丝扇子摇着,另一个手就冲着杏儿姑娘搂了过来,用咸猪手上下摸着杏儿姑娘的腰臀,惹得杏儿姑娘红着脸娇喘着。
人也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落在薛公子的怀里,秀发散落在薛公子的肩上,让周围跟随贾家子弟咽了下唾液,那羡慕的眼神盯着女子猛看。
春妈妈一见,会心一笑,薛公子人虽然年轻,可算是老江湖了,摸着女子的手娴熟不说,能让杏儿脸红的,少见啊。
“嗯,不错,杏儿姑娘身子软,本大爷喜欢,春妈妈,就在大厅,拼上两桌子,上好酒好菜,听说你们燕春楼的什么舞最有名,能不能出来跳舞。”
春妈妈一听竟然还要点舞女助兴,立刻喜笑颜开,碰到贵人了,虽说燕春楼乃是京城头号青楼,可是南来北往的,能花银子让赏舞的,也没几个,
“我的爷,看您说的,咱们这什么都有,只要银子够,您想看什么舞,都有人给你跳。”
说完,还不知从哪里掏出手绢,捂着嘴笑了起来。
薛蟠一听,瞬间有了兴趣,接着问道,
“既然如此,听说燕春楼有两位候选花魁,叫什么来着,听传闻会什么失传的宫廷舞蹈,马踏飞燕,你让她们二人出来跳一下,让本大爷见识见识。”
此话一出,
周围的恩客,还有不少寻热闹的人,都停下脚步,想看看谁的语气那么大,竟然让候选花魁八大名妓出面。
春妈妈脸色一僵,不知眼前的公子是真的开玩笑,还是无意说的,这两位花魁,可是主子精心培养重用的,现如今应该在楼上陪着主子,再说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她们二人的,薛家公子,也没那个体谅。
“公子说笑了,您说的那两位姑奶奶,可不是寻常人能见的,诗词才艺,需要考验过关不说,这入门的银子就是一个数,多费心思。”
按照燕春楼的规矩,相见一面奉个茶水,都需要万两白银,亦或者是留名传世的佳作,才能入内奉茶。
如何是一般人能担待的,至于说达官显贵,更不会如此,平白花冤枉钱不说,留下把柄可不是善事,所以空有八大名妓头牌,至今也无缘分见到,只有每逢佳节时候,出来表现一番,都成了四大青楼的默契了。
薛蟠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气,
“怎么,怕本大爷没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