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衙门,
后堂中,
徐加庆坐在桌子旁,红着脸,一脸的醉意朦胧,还没有回过身,又问了一句,
治中宋大人一见,自家大人显然没有听进去,无法,走过来提起茶壶,给徐大人倒了一碗茶水递过去,
“大人,您先喝口茶醒醒酒,是燕春楼那边出事了,有两家公子打了起来,而且引来了禁军和洛云侯,下官听说,禁军今日当值的是右卫大将军和孝成。”
宋大人怕徐加庆听不清,把禁军右卫大将军和孝成当值的事,加重声音说了出来,
本还有些迷糊的徐大人,一听到禁军尤其是洛云侯三个字,一下子惊醒过来,失声道;
“什么,洛云侯和禁军和孝成,他们怎么在一块了,约好了去青楼喝酒不成!”
不可能啊!
徐加庆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燕春楼的两位公子打架,怎么会牵扯他们二人,还同时在青楼遇见,开玩笑的吗。
治中宋昌平其实也没有了解太全,来人是这么说的,具体如何,不得而知,想来那边不是太好,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有时候那些小仙小神也是殃及池鱼。
“大人,来人是和将军派来的人,说是让咱们衙门,出人去解决打架的事,说和说和,您看?”
“看什么看,都是朝廷重臣,那需要我这位顺天府的小官过去,要是真的两位公子打架,去了就去了,洛云侯在那,明显不是这回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大人好像清醒了许多,把酒盅放下,拿起茶碗,咕嘟一声,喝个干净,还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泽,虽然不清楚燕春楼发生的事,但是心中明白,洛云侯可不是个吃亏的主,禁军和孝成更不容说了,是谁的人一目了然,
之前的时候,在皇宫那里对阵,就敢动刀杀人,京城官员谁不知道,都唯恐避之不及,
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徐加庆满脸的笑意,
“宋大人,有些事躲不开,但是能避开,俗话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有时候啊,就像现在,没事,就有人找事,现在人走了,话传没传到就不知了,
徐大人心中哀叹,这几年顺天府的事怎么越来越多,越来越难缠,扯过酒盅,又喝了起来。
“那大人,咱们怎么办?”
徐加庆也有些为难,拿过身边的官服,穿了起来,宋大人见了,也随之过来帮衬一下,好不容易穿了官服,本以为是领人过去,哪知道,徐大人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一个酒盅,
重新拿了一坛好酒给到上,
“大人,您的意思是不予理会,万一那边要是出了问题,又当如何?”
眼见着老宋走了出去,
“是,大人,下官告退。”
“你心里明白就成,也好,前面盯着点,如果真要报官,也是杨家的人来,你好生招待,要是今日不来,也就不来了。”
“老宋,传信之人可走了?”
“回大人,传信之人乃是禁军的人,自然不可久留,人已经走了,大人这是何意。”
徐加庆也没强留,衙门还需要人盯着,府丞王大年去找工匠去了,就怕杨家人不不依不饶啊,
“好,那就好,”
宋昌平躬身一拜,显然是佩服至极,徐加庆也不在意,伸手虚扶,
宋昌平不明所以,回道;
咱们顺天府接案子,都是苦主上门写状子,最起码也是敲鼓鸣冤,随便派一个人传话,万一人家不承认,你我又该如何?”
徐加庆心中料到,定然是禁军的人吃了亏,不然怎么会是他们来报官,无事登三宝殿,所以想好退路才成,
不过也怪,
洛云侯这几日也没消停,不好好在府上休息,怎么去燕春楼了,难不成那些窑姐,能比府上那些绝色夫人好,
不过也对,野花总比家花香,听说燕春楼,可有花魁,还是八大名妓之一,就是自己也想去看一看。
治中宋大人恍然大悟,徐大人这是要避祸,
宋昌平也感到有些棘手,又问道,
“哈哈,问得好,万一出了问题,就不是小问题,自然有朝廷管着,咱们顺天府,只能管些鸡毛蒜皮的事,那杨家公子,或者说薛家公子,要是来报官,咱们就依律令办事,不偏不倚,要是没人来报官,自然是装作不知道,来,坐下,一起喝酒。”
“大人高见,卑职佩服,既然大人有了对策,下官心中坦然多了,这酒,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