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伸手一摸,果然二女不在,
“郎君劳累,奴家不能来看看郎君了,宝珠,水。”
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宝珠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秦可卿拿了锦布沾了水,给侯爷擦拭了脸,起身后,拿了新衣穿上,英姿勃发,秦可卿眼中一亮,
“郎君穿上甚是好看,奴家手艺如何?”
“不愧是夫人,衣衫穿着就是舒服。”
整个袍服都是上好蜀锦做的,如何不舒服,穿好衣物之后,坐在桌子旁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
“郎君,这几日可去了荣国府?”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荣国府那边确也没去,这几日京城诸事繁杂,没有时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瑾瑜喝了几口茶水,这才舒服许多,有些疑惑地看着秦可卿,
“没事,奴家就是问问,林妹妹在那也不知怎么样子,奴家心里有些想着慌,”
秦可卿左顾言它,见到侯爷还不知道,立刻转移话音,
张瑾瑜倒也没有察觉,想到了林黛玉,她应该不喜欢热闹,一个人待多久好像也没什么,
“想看就去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事,多带点侍卫就行。”
“那可说定了,奴家寻个机会,就去找玉儿妹妹说说话。”
秦可卿笑着应了声,眼神笑意流转,也不知真的还是假的。
府外,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的,
正门外,御马监赵公公的车架,和武英殿学士储年的车架,分别到了侯府门前,二人同时下了马车,相互看了一眼,
储年冷着脸,问道;
“这不是御马监的赵公公吗,怎么,来侯府有何事?不会是昨夜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侯府,来请罪的?”
昨夜抄家粮商的事,早就传遍了京城,清晨时候,不少文官派了心腹,早早相互通了气,还在思索对策,储年也不例外,知道是御马监做下的事,哪里还有好脸色,
赵公公乐呵着脸,也不生气,文官见了他们,不都是一个样子,早就习惯了,
“储大人,杂家只是惩处了一些霍乱京城的乱贼,为朝廷各位大人尽心尽力,如何能这样说杂家,来侯府何事,杂家可没必要向伱汇报,倒是储大人,在外面可要小心了,”
赵司嘴里也不饶人,盯着储年威胁了一番,
储年脸色一正,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赵公公,我等都是读圣贤书,正衣冠的圣人门下,行得端做的正,可不是你们这些暗地里的人可以威胁的,是非曲折自有公论,天下学子看得明白,如何是你一个阉人搬弄是非的。”
“你,你,”
赵公公登时就气的脸色发白,平生最忌很别人说自己是太监,简直是欺人太甚,可是一想到京城那些赶考的学子,一时间又不敢说的太过,
“好,储大人,咱们骑驴唱本走着瞧。”
放了狠话,也没了笑脸,
侯府门房的王管事,在就在那看得明白,虽不敢插言,可是早早打发人去了东苑,给侯爷通信了。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门房小厮一路跑来,气都喘不过来,一路喊着。
张瑾瑜正坐在屋里喝茶,等着吃早膳,秦可卿也未走,留在一旁陪着,听了外面的喊声,
张瑾瑜脸色有些难看,一大早的,谁不好了,
“滚进来,什么不好了?”
小厮吓得打了激灵,小心的走进来,跪下,
“回侯爷,门外,御马监赵公公和武英殿的储大人,在门外吵了起来。”
小厮也不知外面说的什么,反正二人面色不善,直接就这样说出来。
张瑾瑜眉头一挑,赵太监和什么储大人门外吵起来了,真有意思,
“郎君今日可是有需要忙了,奴家可是碍眼了。”
秦可卿有些委屈的在身边说着。
张瑾瑜一阵头大,没想到以往可人的女子,竟然也有心思了,
“谁说的,扯淡不是,宁边,你去门外问问怎么回事,没什么重要的事都给撵走,本侯饭还没吃呢,一大早也不安生。”
在门外候着的宁边,早就领着亲兵在那等着,听到侯爷不耐烦地声音,不敢怠慢,把昨夜的事道了出来;
“是,侯爷,不过储年大人乃是武英殿学士,侯爷,您还是含元殿主考官,想来是为了恩科的事,至于赵公公,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