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及,挡不住骑兵的冲锋,都是白搭,这就是他的底气。
“好,节帅所言振奋人心,既然如此,本侯必然上报给陛下,静候节帅捷报佳音。”
张瑾瑜也是一抱拳,随着京城方向一拜,而后,公事谈完了,又说了私事,
“节帅,通州那边的兵,可增员了?粮草重地,不可不防!”
“侯爷放心,京营有数的两万精锐人马,就守在那里,大军的粮草不必担心,大军从官道南下,背靠大梁城,不缺粮草用度。”
王子腾虽说派军增援通州,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些精锐人马还想留着,所以南下的大军,就没带他们,又不能不安抚,所以才派他们去守通州,话说,乱军怎么可能突破大梁城,进入京枢重地啊。
“节帅还是小心为妙,现在最主要的是控制林山郡城,万不可落入贼人之手,并且节帅还需要想办法,联系京南将军顾平所部,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后再做决断。”
张瑾瑜看到王子腾毫不在意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打仗打的就是后勤和银子,兵法韬略在张瑾瑜看来,不过就是审时度势,怎么打的问题,那些火烧,水淹三军的事,必须要有特殊的地形,还有特定的时间,不能下雨天,你来个火烧连营,天干物燥的时候,你又来水淹三军,这不是扯淡吗。
另外就是最主要的一点,京南的官场,匪夷所思,宛如迷雾一般,皇城司的人,都死绝了不成。
王子腾细细捉摸着洛云侯的话,是有道理,不过大局为重,等到了那边再联系皇城司的人问一问。
“侯爷放心,本帅心中有数,这一次,稳扎稳打,绝不冒进,晾他们再狡猾,也无计可施,”
王子腾战略已定,他人再说也是无用,张瑾瑜想了想,也不再多言,各人有各自的方略,自己的未必适合,还是别乱插手,
“那就祝节帅凯旋归来吧。”
“哈哈,好,还请侯爷给皇上说一声,老臣,这就去了,”
王子腾哈哈一笑,撩起披风,打马带着人就离去,别有一番老将的风采,
张瑾瑜则是默默送行,这一去,后果难料,不好的预感总是围绕在心头,但又说不出来,
“侯爷,咱们现在回吗?”
“不着急,找个地方瞧瞧,人走后再回去复命。”
“是,侯爷。”
说完。
张瑾瑜领着人,打马原路返回,找个高一点的土坡眺望,京营凄凉的号角声响彻云霄,
“呜呜!呜呜!呜呜!”
旌旗招展,铁骑踏过碎石,将士们沉重的步履,坚定地出了营门。
一个个身穿铁甲,整齐的队列,以一种肃杀之意,严肃的踏上了官道往南而去,十几万大军遮天蔽日,气势雄壮,想来也不需要自己担心,
只是,
张瑾瑜()
忽然心头有了阴霾,
远处的天空中,密密麻麻的乌鸦盘旋而过,仿佛带着不祥之兆。
养心殿,
武皇依旧坐在书案后,看着江南递过来的折子,景存量去了江南之后,就开始大肆组建衙门办事的人手,如今人马备齐,只等着勘察田亩之数,而后合并织布局,再改田亩为桑,增加生丝出产量。
折子上写得好,武皇心情大好,朱笔批红,但是私下,朝廷和陛下不知道的是,景存量核查完田亩之数后,心都凉了,江南早已经没有一分多余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