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还没改建就有了二百万两租金了,为何还需要户部的银钱,刚想说话,就被顾阁老拦下,
“那依照楼侍郎的意思,该当如何?”
“自然是按预算来,今年拨给工部的银子,一文都不能少,租金,从明年再还给户部,”
楼孝若寸步不让,
“你……你……”
被楼侍郎言语所气,沈中新面色阴沉似水,目光几欲喷火,嘴唇翕动了下,却不知从何辩驳。
沈中新无法,毕竟刚刚自己用这些状告吏部的,殿中众臣,都是作壁上观,目光带着几分玩味。
“好,不过户部也不放心这些银子去向,”
顾一臣竟然答应下来,回头看向高位上的陛下,拱手道;
“陛下,老臣答应拨付,不过需要一人管理这些银子,万不可挪作他用,还需要保人,请陛下定下一人交接这些银子。”
“嗯,既然顾爱卿说了,朕也就点一人,京城宅院改造计划,乃是洛云侯所定,那就由他担保,户部的银子转给他,宅院收的租金也给他,负责改造宅院的费用,就从他管的那些银子里面扣除就成,你看可否?”
武皇快刀斩乱麻,大体之事定下了,许些小事,不想再问,顾一臣脸色微笑,
“谢陛下,臣领旨。”
工部侍郎楼孝若张了张嘴,只能谢恩领旨。
张瑾瑜撇了撇嘴,
一场大朝会,竟然成了分赃大会一般,大块的猪肉分完了,还剩一小点的大块肉留在那,现在,不少朝官的眼神,纷纷朝着张瑾瑜这边看过来,工部改建宅院的事,本就是一本万利,谁都想插一手,可惜,工部自然知道是香馍馍,捂着不给众人看,这一闹,反而把香馍馍丢出来了,
还好巧不巧的落入张瑾瑜的怀里,这下,引人眼红啊,工部自不必多说了,本就是他们的,要没要来,反而还把那些改建院子的租金,也给搭了进去,心里憋屈可想而知。
倒是户部,也没有再说什么,银子出了就出了,反正本就是该出,要不是因为工部的亏空,这些银子早就送过去了,如今算下来,也不吃亏。
张瑾瑜本想不接的,但转念一想,不拿白不拿,银子过手,就算是不贪,也像那,拿猪肉一般,手上全是油啊,这些人还是需要来求自己的,怎么也能过过瘾,
“是,陛下,臣绝对看紧这些银子,务必不浪费一分,把银子花在刀刃处。”
张瑾瑜想明白之后,在朝堂得了便宜,立刻把此事接下了,还想着,等下了朝会,就去工部,把银子拿回来。
无他,
皆因陛下勤政以来,开源节流,防止朝廷用度挥霍无度,京城这些官员,在部堂里,都是能省则省,油水自然就少了,再加上朝廷那些欠款的追缴,京官的俸禄不足以应付生活。
贪官污吏自然不怕,但有一些操守品杰不错的,不说揭不开锅,日子过得就显得清贫起来。
张瑾瑜被不少人盯着,烧热的目光有些烫人,心头也有些异样,钱的能力,果然是从古至今的金钥匙。
“行了,此事大定之后,就是接下来的恩科,明日准备,后日开考,诸位臣工,做到心中有数。”
武皇点点头,今个的事,终于理清楚了,接下来,就是恩科,重中之重,所以还是提了一句。
“是,陛下。”
文武百官尽皆应是,也都心中一凌,毕竟这一次科考,乃是空前盛状,人数之多,历年之最,又设了新的考场,不少官员家族子弟,都有参与,是龙是虎,就看这一次了。
眼见于此,事情完了,
戴权立刻瞅准时机,立在那喊道;
“退朝!”
一声长音落下,群臣又是一拜,
“恭送陛下。”
一声山呼过后,武皇也未留人径直离开,留下百官群臣,在殿内候着,直到武皇离开后,群臣忽然炸开了锅,都是有些兴奋地,想着和洛云侯说几句话,看能不能支取银子,或者借银,
张瑾瑜哪里可能和他们说话,先是跑到了沈中新身边,
“沈兄,那些银子可要留好,没有本侯的签字谁也不能动。”
又看了身边的工部侍郎楼孝若,也给提个醒;
“楼大人,工部租金那些银子,除了修建宅院需要用的,其他的你可不要挪用,账册做好,本侯盯着呢。”
“这,是,侯爷,下官给您记好账。”
楼侍郎也是无奈,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