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花不完!
陈王世子,猛然又看向吴王世子,话说吴王府封地在荆北,同为临边两地,显然是一样的,这样一想,陈王世子周运福,心底有了警醒,
“哎呀,两位哥哥说的都好,咱们什么样,谁心里都有数,小弟虽然在荆北,钱财比不过文兄,手下的人更是难登大雅之堂,福兄在汉中郡的威风,那是传遍了咱们这些世兄的耳里,羡煞我等。”
吴王世子周良浩,眯着眼谦逊了一番,那做作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尤其是身后跟着一票护卫,都是各派顶尖的高手,这些人,没银子,可是请不动的,财大气粗也不为过。
陈王世子冷眼瞧了一番,嘴角微笑,客气一番,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一路走来,相互照应,咱们都还要小心一些,毕竟进贡的车队还在半路上,我们先头进京,还是不要张扬为好。”
“哎,世兄此言差矣,要小弟猜得没错的话,宫里面早就知道咱们来了,与其躲躲闪闪,不如大方出来,吃吃喝喝多自在,是不是,要是东躲西藏,保不准还被猜忌。”
吴王世子周良浩满不在乎的说着,京城皇城司那些人,狗鼻子那么灵,怎么可能没发现他们,与其被陛下猜忌,还不如光明正大出来玩。
其余二人闻言一愣,细细琢磨下,大有道理,二人看向吴王世子眼神,有着审视,不简单啊。
“还是浩弟所言极是,为兄刚刚想错了。”
陈王世子一抱拳,先道了歉,
却被宋王世子周业文拦着,
“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家兄弟,客气来客气去,麻不麻烦,今日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的地方,咱们一起吃好喝好,找个好去处,晚上包个院子,好好乐呵一下,谁都别说话,今个,为兄请客。”
“好,那就承兄长情谊了。”
二人大喜,共同举杯,痛饮此盅酒,刚想动筷子,就听见楼下传来打斗的声响,三人手中筷子一顿,
周良浩咧嘴一笑,安慰道;
“二位哥哥放心,小事而已,守在楼下的,乃是小弟花重金,从静安寺那边招募来的弃徒武僧,一手盘龙棍,无人可敌,当年官府百人出动,围剿他,竟然被他安然脱身,那百人官兵,死伤惨重。”
听到吴王世子这样说,二人也知道,静安寺武僧,在江湖上名头可不小,又是弃徒,没有些本事,敢反叛寺院,还活得好好的,这样一来,二人也就不紧张了,继续喝酒吃菜,好不痛快。
酒肆一楼厅堂,
张瑾瑜抽刀闪身跳入场内,一个力劈华山压了过去,只见对面武僧把短棍一横,
“砰”
的一声,接下这一招,只是虎口一疼痛,裂开了口子,隐隐有鲜血流出,
光头男脸色极为惊讶,没想到来人天生神力,立刻后撤拉开距离。
张瑾瑜此时也后退三步有余,虎口震得发麻,好家伙,竟然能挡住自己全力一击,显然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人,心底则是小心了许多。
周围亲兵见了,哪里敢让侯爷犯险,抽刀就迎了上去,
“砰!砰!砰!”
短棍于长刀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见场内棍影重重,刀光闪烁,光头男独战十余位亲兵,不落下风,看的张瑾瑜有些心惊,楼上的是何人,能请得起这些高手,
忽然,
武僧厉声大喝,手中的短棍一甩,竟然变成了长棍,猛地招式一变,宛如一条出水的蛟龙,翻滚横扫着而来,不少亲兵躲闪不急,用长刀格挡,格挡不急的几人,则是被打翻在地,
其余人见此,复又舞动长刀,犹如绕指柔丝,切开空气的声音十分刺耳。
领头校尉大喊,
“合击阵。”
三名亲兵并不攻击武僧,反而对着其手中长棍砍去,三刀下去,轻易打断了武僧招式,另外几人,则是瞅准机会贴身过去,而倒地几人,则是拿出手弩上了弦,瞅准机会,射了出去,
虽然有些小人举动,但也是有效果的,狭小的酒肆内堂,用长刀灵活,招式变化快,长棍大开大合,显然施展不开,落入下风,
张瑾瑜看见武僧被压制,转头看向宁边那一处,对方显然落入下风,柿子逮软的捏,先解决一个再说,
想着,张瑾瑜狞笑一声,横刀劈了过去,还不信了,天生神力的人有那么多,
一个斜劈斩过去,那人反应也不慢,立刻横刀格挡,可惜,此人手中的刀是凡铁,如何能挡住张瑾瑜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