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那些文官尤其是言官,就是嫉妒杂家娶的女子美貌,他们没银子就是眼红,天天盯着内侍不放,着实可恨。”
“言官,不就是朝堂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些人,不是本侯看不起他们,实在是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捕风捉影的事天天追着不放,有些事他们敢说吗,还不如全给撵走省心。”
张瑾瑜是最不待见那些满嘴空话的人,记得蓝星哪个朝代就被这些人给玩废了,而且好不容易留了种子意图东山再起,最后小朝廷也给玩没了,真的是不可思议。
赵司一脸的赞同,可是不能,这是祖训,
“侯爷,杂家也想,可是不能,前朝就有了,还被称为祖训,武朝毕竟是承制前朝,都给留存下来了,这些人不能惹,跟狗一样,不说他们了,来侯爷,再来一盅,干。”
“干。”
张瑾瑜拿起酒盅就和赵司碰了一个,喝了酒,张瑾瑜在心底还想着京城贾家的人来吊丧会不会还是贾琏,他要是一来,必然是冲着吃绝户来的,虽然没明说,可是贾家能把大观园建起来了,那些银子的来历可就不明白了,也只有林如海的遗产了。
这次就让贾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二人在厢房内吃的开心的时候,金陵城却是谣言纷飞,都在谣传是禁军杀人太多,冤魂聚集不散顺着河水到了北山的白鹿书院,才有此书院学子的惨死。
不少云良阁的书院弟子还有恩客都是在外面议论着,依庸书院的弟子都是聚集一块,
“听说了没,白鹿书院出大事了,一天多的时间死了三人了,都是死的蹊跷,仵作都没验出来呢。”
“师兄,我也听说了,死的人可是死的不明不白,连个伤口都没有,也不是中毒,听说第二位死的,在自己床上,足足盖了五层被子,人在里面都烧焦了,可是外面还下着大雨,屋内更是连个起火的影子都没有,你们说是不是那些冤魂索命啊。”
四下的人听了,吓得缩了缩头,反而有个弟子问道;
“不会吧,人是禁军杀得,命令也是洛云侯下的,怎么会找书院的弟子报仇呢,我等读书人浩然正气,还怕他们。”
刚刚说话的学子,立刻被反驳道;
“这你就不懂了,禁军和洛云侯那可是煞星,厉鬼都怕,至于说学院,白鹿书院前身,北山可是乱葬岗,冤死的人本就是不少,这下可麻烦了,听说还请了寒山寺的和尚去做法事了。”
“这倒也是。”
外面的恩客学子都是认同。
堂内靠着窗户的一处桌子,宫怀玉侧耳倾听,喝着茶,一脸的不解,问道;
“南生,此事你可知道?”
南侍卫在身后小声的回道;
“世子,此事刚刚传出来,已经过了三日了,据说死的人确实如此,还是从知府衙门那里传出来,至于怎么扯到冤魂复仇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宫怀玉轻笑一声,
“有点意思,来金陵一趟没想到看到了一处处大戏,白鹿书院可是江南三大书院之首,屹立百年不倒,必然有底蕴,只是是谁干的呢,文官!白鹿书院首席可是佥都御使蓝大人公子蓝信文?”
“回世子,是蓝信文。”
宫怀玉一时间也是不解,文官难道要下手了,此时是不是太早了点,南生见了,小声的问道;
“世子,会不会文官那边的人做的,以此插手入局。”
“不敢肯定啊,你派人多盯着,有事即刻回报。”
宫怀玉也不敢确定文官会不会插手,只得多派人手盯着,南生领命而去,
“是,世子。”
白鹿书院内,
四周都有护卫来回巡逻,捕快也来了一大批,继第二人死后,于仁的跟班之一也死了,死在了水缸里,另一个则是疯了,只有宋子文天天深居简出,不敢在外逗留。
书院内部恐怖气氛也是越加凝重,山长连玉明和座师江炎四下查看都没有发现,柴房内,知府贾雨村还有同知胡文玄一脸的凝重,看着身前两位仵作检查三人的尸身,看看到底怎么死的。
贾雨村问道;
“马捕头,真的没有发现,哪怕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马捕头苦着脸摇了摇头,
“回大人,没有,我等弟兄连夜探查,可是外面下着大雨,能把人烧成这样的必然是火势凶猛,可是搜了整个书院没有起火的地方。”
贾雨村见到捕头毫不做作,必然是没说谎,难道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