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孩儿不知道,”
齐昌还真没想到为何会这样,以前不都是好好的嘛,两不相连互不干涉。
“因为关外出了一个洛云侯,现在外面是他当家,手握几十万精锐,养这些兵银子从哪里来,只能从贸易上来,你说洛云侯会和你妥协,那平遥城城守陆子显可是个狠角色,上来就下了绝杀令,凡是没有路引的商队一律截杀。”
听到父亲的冷酷的声音,齐昌也是打了一个寒蝉,
“父亲,可是那些头领不那么认为,他们想直接霸占那个谷地。”
“那就出兵去和关外铁骑碰一下,试试人家的身手,关外那些野蛮人在京城大比演武夺得第一,号称大武天下第一精锐,你以为也是浪得虚名!”
齐云忽然感到一丝无奈,时局变化无常,关外那伙人好似忽然一夜间冒出来一样,而且打的女真溃不成军,简直是难以置信。
一提到要和关外的铁骑对阵,齐昌就缩了一下头,要是关内那些人,自己可是敢带军冲锋的,关外就算了。
“父亲说的对,可是货物马上就到,这商路也是需要解决的啊。”
齐云坐在那想了想,也是眉头紧锁,只能如此了,就交代齐昌,说道;
“全部换成马车,骑兵,从谷地夜里出发,然后避开关外的眼线,出了谷地直接向西靠近云阳郡边关,从那北上,那些边军都是自己人不用怕,王爷可是下了一手好棋子。”
齐昌感觉可行,虽然饶了一段路远了些,胜在安稳,至于昼伏夜出对于边关的人来说早就习惯了。
“还是父亲想的周全,孩儿知道怎么做了。”
齐昌有些高兴的就要出去,只是到了门口,被齐云叫了一声;
“昌儿,你不要擅自带兵去草原,万一遇到关外边军立刻亮明身份保命要紧。”
“是,父亲。”
说完直接出了节度使衙门,然后带着亲卫直接去了北邙山,而坐在衙门里的齐云还是担心不已,就喊了一声;
“来人。”
“节度使大人,末将在。”
从偏屋出来一位偏将恭敬的站在一旁,齐云交代;
“领着亲卫营人马,跟着保护昌儿,可明白?”
“大人放心,末将明白。”
“去吧。”
偏将也不废话,直接出了府邸然后点齐兵马就追了上去,片可不敢耽搁。
而从内堂,
节度使夫人满眼担忧的看着门外,不安的说道;
“老爷,这就让昌儿领兵了,你还让他出去抛头露面万一出了个好歹,奴家怎么办啊。”
“妇人之见,那洛云侯年龄不过弱冠,如今已然是封侯了,昌儿年龄都比他大,还在身边领兵能有什么出息,让他接触接触多见见世面才好。”
齐云也是有些无奈,慈母多败儿,要不是自己插手,也不知道昌儿成了什么样子,看到夫人还在那哭哭啼啼就是一阵心烦。
“行了,我都安排好了,必然不会出问题,再说绝不会让他乱跑的,放心吧。”
“那老爷,您可一定小心昌儿的安全,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呜”
说完又是一阵抽泣的声音。
京城,
第二日,
洛云侯陪着秦可卿就回了门,当然也是大包小包的拿了些各种吃的给秦钟带的。
如今的秦府可不是从前了,部堂的同僚都是对秦业客客气气的,就连以前的上官贾政也是笑脸相迎。
倒是把秦业弄的有些不习惯。
张瑾瑜带着秦可卿一登门,就被老丈人拉着进了花厅,二话不说就是摆下一桌子好酒好菜,秦可卿也是无奈,父亲这些天喝的酒都是以往一年的量,就说道;
“爹爹,就还是不要喝了,您身子骨毕竟有些不爽利,喝那么多可是有些不妥。”
张瑾瑜一听也是放下手中的酒盅,连忙看去,老丈人秦业确实有些脸色浮白,精神头也不是很好,就直接夺过秦业手中的酒盅。
劝道;
“岳父,还是听可卿的,您脸色确实不好,找个郎中来看看。”
秦业听了,哪里肯,今个是闺女回门的日子,高兴,就回道;
“不用,老夫这些天高兴,睡得不安稳,才有些虚脱之感,等过了几日多休息就好了。”
坐在张瑾瑜身边的秦可卿,更是于心不忍,俏丽的脸上满是担忧神色,不自觉的玉手直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