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大管事见到王府的人来了,就下去迎接道;
“原来是韩春管事请自来此,小的是甄家船队大管事乔红月。”
韩春下了马,也是扶起乔红月,说道;
“大总管可是客气了,你我两家还客气什么,银子和江南丝绸到了没有?”
“回韩总管的话,早就准备好了,都在第一个船上,等待多时了。”
大管事毕恭毕敬的回道,韩春看了下码头,天色现在是子时了,已然是没有多少人了,而且那艘船停在最里面,人少安静,会办事。
“安排人手,现在就开始卸船。”
“是,小的明白。”
韩春后面的马车队就缓慢的朝码头里面行驶,而王府护卫则是在外面挡着,甄家的船队,也是招呼船工下船,帮着搬运,呼呵声都不小,可是湖上风浪也大,直接把声音掩盖住了。
而在码头的周围,不少的渔船渐渐的越来越多,码头上还有船队的人都没有在意,都是盯着那一搜船在卸货。
就在此时,
太平教的人也是从江南那边一直盯着甄家的船队到此,接到密报船队有三艘运银子和江南锦布的大船。
在中原,太平教发展迅速,急需要大批的银子支持,所以南边的护法,就亲自带人盯着船队,并且联系京城的楚教主为首的太平教精锐,准备来个劫船,瞒天过海。
所以,楚以岳就带着人在京城码头住了下来,联系了不少好手,探寻了周边安湖地形,以逸待劳就等着甄家船队到来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
临近傍晚,
甄家庞大的船队已然进了码头靠了岸,只是人还没有下来,跟在后面的商船里,太平教左护法左锋靠岸后,就来和副教主接头。
来到了一处小院,左护法喝了口茶就说道;
“楚教主,目标出现了,第一,第二,的船只是运银子的船,您看什么时候动手?”
楚以岳笑了笑,回道;
“不急,等天黑了再说,真要是劫了船能跑多远,所以就要安排好后路才行,天黑了才能用。”
左锋看到楚教主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是心下大定,
“楚教主,是什么计划,属下愿做先锋。”
“不可说,不可说。”
楚以岳摇了摇头拒绝道,然后让人端来上好的酒菜,就开始让着左护法一群人,说道,
“诸位弟兄们辛苦,这几天漂泊也不容易,先吃好歇好,等半夜再动手,我可是准备了那么多渔船从水上进攻,避免码头上的卫军和不少势力的眼线。”
左锋等人也不客气,都是大口吃了起来,河上这些天吃的都是些干粮,早就馋死了,见到楚教主的说法,左锋大体明白了楚教主意思,就是从水上偷袭,太平教教众大多是南方人,水性好,这倒是好办法。
吃完后,休息了一段时间,见到外面天色已然黑了下来,楚教主就下令;
“诸位,开始行动,左护法作为先锋,率先靠过去,如果有机可乘直接给后面发信号,直接杀上船去,然后把船开到安湖西岸,那里有自己人接应。明白没有?”
“是,楚教主,属下明白。”
“好,速去。”
然后,
院内不少堂主就走出小院,去外面通知弟兄们准备动手。
左护法和楚以岳也是乔装来到码头另一边,早就有渔船在此接应,上了渔船就往湖里划去,一切悄无声息。
忽然,
左护法就命令渔船转向。
只见湖上的一艘快船逐渐靠了过来,上面是南边太平教左护法左锋带着的教中好手,人人抽出长刀,拿着钩锁,看到船队都是有所松懈,暗道好机会。
就给后面的楚教主发信号,自己则是指挥着身边几艘渔船开始慢慢靠了过去。
楚以岳接到信号后,就让心腹周秀率领众渔船瞄着第一二两艘船冲了过去,这可是装着银子的宝船,虽然第一艘船还在卸货,可是太平教的人哪里管那么多。
还有不少水性好的,口中咬着刀就跳下船只往岸边游了过去,然后还有那么多小船靠近船只然后拿出锁钩就往船上抛,勾住后,就直接攀爬起来。
伴随着湖上的风吹起的浪花声掩盖的时候,不少太平教的潜伏上了船只的甲板。
而在巡逻警戒的护卫一时没有发现,直到太平教的人上了船的人越来越多,碰到面对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