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最后看了一眼王夫人,眼中闪过哀伤,也是心中有些悲凉,只得说道。
“就拿庄子抵账吧。”
王熙凤则是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二位老爷,庄子可是贾家最可以依靠的金子,如此就让了出去,以后府上的进项可是锐减了,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可是虽然是自己管家,可是管不到当家人的决定,只好听命回库房去拿地契了。
沈中新也是不再言语,怎么会这样,看到作俑者贾琏坐在那喝酒始终一言不发,知道此事是荣国府故意为之,也就默认了,这可是京城的庄子,随便一处都是价值不菲,二房人内斗竟然损失国公府的产业,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公公只是冷眼看着,都是家事,哪里理顺的清楚,在这还有偷盗之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贾家逃不过一番训斥。
就怕勋贵里面流言四起,今个什么事可都让杂家赶上了,贾家看样子矛盾不小,老太君也只能暂时压制,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只是可怜了老国公的威名了。
张瑾瑜看得也是咂舌,也不明白为何老太君一直压制贾赦,这件事看贾赦大房没有拿这些银子,二房的直接给搬空了,还以为贾政还能好一点,没曾想也是一丘之貉。
自己见到是庄子抵账也是眼馋,就墨迹到沈侍郎身边,小声问道;
“沈兄,你看这庄子不好抵账,不如在本侯这押着,本侯把这四十万两银子补上可好,当然也不能让沈兄和杨老哥吃亏,关外还有些特产,回了就让侯府小厮给二位府上添点东西可好。”
杨公公看着张瑾瑜明目张胆的占便宜,把贿赂也说的一本正经也是佩服,看向沈侍郎就点了点头。
沈中新见到杨公公都是同意,自己自无不可,就小声回道;
“侯爷客气了,下官自无不可,只要把户部银子账目平了就成,至于特产就不需要了。”
“哎,沈兄见外了,特产哪能不要,一事是一事,终归是交情,是不是。”
张瑾瑜听到沈中新的推脱之词,哪里愿意,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有数的。
沈侍郎无奈只得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唉,这就对了。”
杨公公看到侯爷如此的模样也是心生好感,人啊就得要爱财,不爱财的人那爱好就太大了,自己处事原则就是看此人喜不喜银子,就说道;
“侯爷,今天您可算是出大力了,要不是中间有这个事,要银子可算是有波澜的,一个下人都有如此家底,如此荣国府在不还银子,那可是真的大不敬了。”
“杨老哥说的是,你看府上下人穿着,那些小地主都没有她们穿的体面,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小姐呢。”
张瑾瑜虽然理解有钱烧的做法,可是不理解没钱还要烧怎么想的,不应该开源节流省点银子嘛,王熙凤也不知道会不会管家,一团糟,也不知道苦没苦着李纨。
想到胭脂铺的李纨,张瑾瑜心中一热,忽然想往亭中看去,只是人已然走了,有些怅然若失,如此真的可惜了。
不一会,天色就有些暗淡下来,几人看了下天,也是不早了,没成想在荣国府耽搁了一天,怪不得腹中有些饥肠辘辘的,可是朝廷的事没办完哪里敢回去。
直到几人有些不耐烦了。
王熙凤从后院子回来,拿来一处庄子的地契,沈中新拿过来仔细查验,是上好的庄子,在平山脚下,要是真的卖五十万两也有人要的,可惜了。
“贾将军,如此,荣国府欠朝廷的银子就销账了,这是荣国府历年来的欠条,账册上如今下官就给勾了,”
沈侍郎说着就把一小迭欠条递给王熙凤,王熙凤接过就把欠条拿给公公贾赦。
贾赦看着手中的欠条也是心有怨恨,这银子自己可是一两都没见着,有些愤恨的把手中欠条递给贾政。
贾政则是一愣,下意识就接了过去。
“老二,当大哥只能说,你心要平少拿一些,给其他人留一点,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看看吧。”
贾政在那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拿过借条,简单看了一下,整整一百万两银子,还有库房以前的存银,贾政无言以对,只得把借条扔进火盆,就着火焰的灰烬,映着贾府二位老爷脸色阴晴不定。
沈中新早就指挥着皇城司的人开始搬运银子,张瑾瑜也是拿过地契仔细翻看,没成想那么大,就是一处大荒地也值了,二话不说掏出四十万两的银票递了过去,沈中新见洛云侯随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