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去后院叫人,让他们准备出发,”
“是主子。”
卫永在身边一抱拳回道,然后身边的一位化妆的家丁就飞快的朝后院跑去,那里已然是准备好马车和侯府侍卫,只见他们出了侯府从后街往怡春院的正东方向的街口驶去。
其目的好似去接人,但又不太像。
然后侧门又是一大批化成百姓装束的侍卫,身怀利刃迅速出了府邸隐没而去。
而王夫人一行人也是快步跟上,从另一条小路绕了过去,一切悄无声息。
到了一个胡同,王夫人并没有去春楼,而是围着此地转了几圈,卫永在身边也是小心的观察着。
“主子,四周没有白莲教留下的记好。”
王诗涵眯着眼睛,笑了下,
“这师姐也是厉害了,现如今也学会小心了?”
卫永四周看了看,小声说道;
“主子会不会中原教会把记好改了?”
王诗涵摇了摇头,
“不可能,此乃相对难破解的暗语,当年要不是这些记好高层的人就攀爬不出来了。”
“主子这怎么办?”
“不急找个茶馆先坐一下,我倒是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是,主子。”
几人分散走在街上,几名侍卫看到了路口有一处茶铺,就直接围了过去坐在外面三张桌子上,留出里面的一张桌子,王诗涵和卫永就走过去,然后扔了十几个大钱,喊道;
“掌柜的上茶。”
“好嘞,客观稍等。”
只见一位年级颇大的老者带着一位半大的小孙子再此,烧了一壶热水,从跟后面的瓷罐子里倒出茶业沫,这是最便宜的那种。
拿了个茶壶把茶叶沫倒在里面,然后再用煮沸得水倒进去,紧接着老者小心的茶壶盖盖上,这才小心的端了过来,用干净的布擦擦茶碗摆好,一人上了一碗茶。
王夫人看着眼前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场面,也是面色复杂地说道;
“好久也没有来这种路边的茶铺了,想当年在朔阳时候,在路边,那碗茶真解渴,可惜这次进京我没在可看到那家茶铺。”
卫永自然知道圣女说的那间茶铺,只是十几年过去了早就物是人非了,小心的说道;
“主子,有可能那个茶铺老者早就不在了,如今北面是年年大旱,而且盗贼风起,世道愈发日下了。”
“是啊,百姓生存日渐艰辛,城外流民便地,要不是瑾瑜答应把这些人都送去关外,你说还要死多少人啊?”
王夫人也是有些感慨,既担心这些流民的境遇,也担心这些人的隐患。
卫永也是尝试问道;
“主子,那么多流民涌入关外,隐患有些大,来京这些天属下也去打探了,城外有不少太平教的人,当然也少不了白莲教教主那一派的人混入其中,这要是到了关外,那。”
王夫人自然知道此事,但是关外缺人啊,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也不担心;
“不用担心,这些人全部是侯府的人,生死大权在侯府,让萧军师他想办法管着,谁敢冒头不用客气。”
“主子放心,属下回去就即刻传达。”
卫永也是心中大定,萧先生可是鬼才啊。
王夫人一伙人就在茶馆喝着茶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从对面街道的胡同里窜出来一个卖货郎,左右看了看下四周,见到对面茶铺坐着的人,见到是主子就拍了拍身上的土。
挑着糖人就走过来了。
来到了茶铺,不由得转到里桌,坐了下来,
“老板也给我来碗茶水,渴死了。”
“好嘞,客官,稍等。”
紧接着老掌柜就把加了一碗茶段端了过来,卖糖人的立刻喝了一大口,然后小声道;
“主子,属下已然去查看醉仙楼的周边,确实有所发现。”
此话一出,王夫人和卫永也是精神一震,卫永就问道;
“细细说来。”
乔装打扮的侍卫,就看了下四周,小声说道;
“主子,醉仙楼周边是什么已没有标记,小的就换身衣服进了去卖糖人,然后被店小二撵着,这店小二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正在推搡间属下被推到掌柜扒凯那,小的在掌柜那看到了白莲教的标识。”
王夫人已然确定醉仙楼就是白莲教一处据点,至于是不是师姐的住处暂时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