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亲族之人,又坏了恩科的规矩,于情于法,下官都不可能放他进来,”
曹广正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硬是怼了回去,让沈中新脸色难看,“曹大人,你哪里看出此人,是靖南侯府的亲族,可有查验,另外,恩科的规矩,也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没有问清缘由,如何能一意孤行。”
话说,朝堂之上,能在言语上,说过沈大人的,还没几个,言官曹广正,显然是不服气,官字两张口,谁来说都成,“沈大人,这只是你一家之言,要是按照沈大人所言,那刚刚四人闹事打假,处理的如此严格,视为先例,此人不尊法令,公然敢代孝入内,这是把朝廷,把皇上放在何处,要是真的想尽孝,那回家祭奠即可,如何能在这,做样子,是心怀不轨,还是想替靖南侯翻案,还是另有目的,下官就不得不问了。”
曹广正一番言辞,说的堂皇大气,堵的沈中新,一时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