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书吏写了结案草书,递给几人,让其签字画押,
“你们几个,别不知好歹,徐大人开恩,此事,就按斗殴处理,也没有处罚你们,摁了手印,就回去吧。”
众人一听能回去,心中顿感高兴,可是贾芹等人,看了下四周,因为刚刚带他们出来的时候,是分批带出来的,现在没有看见贾蔷和贾瑞的身影,立刻有些不安,
“大人,既然是放人,为何贾蔷没有跟着来,这是为何?”
其余人也有发现的,附和道;
“是啊,大人,既然是斗殴,还有人未放出来呢。”
宋大人脸色一本,呵斥道;
“怎么,本官做事还需要你们来教,你们也不想想,他们二人是状告之人,且又动了手,还有的事,需要调查,如何能轻易放了,所以,你们先回去,至于他们二人,等顺天府查清楚了再说,万不可以再吵闹,要不然,别怪本官不念旧情,得罪荣国府也玩抓了你们。”
宋昌平连恐带吓,让众人都默不作声,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贾芹心思一动,再留下也是无用,不如回去想办法,
“好,谢宋大人。”
然后拉了一下众人衣袖,率先走过去,签字画押,几人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想来贾芹是有想法,也跟着一起过去摁手印。
见此,宋昌平满意的点了点头,
“来人啊,把几位公子送出去,”
“是大人。”
也不是宋大人心情好了,还是因为事情处理完了,几人竟然也成了公子,
出了府衙,
见到不少家人在此,众人才恍然大悟,这是,眼里都有些懊悔之色,贾青急忙冲了过来问道;
“蔷哥儿呢?”
“贾青,回去再说,这里不也是说话地方。”
几人一劝,尽皆点头示意,先把人带回去。
衙门口贾家的人一走,没了热闹看,围观的百姓就散了,可是里面的谣言,越传越玄乎,更不巧的是,还有别有心思的人在里面添油加醋,这样一来,合着宁国府主家还关在诏狱,贾家的名声,算是衰败了许多,
“大人,卑职回来了,”
人刚走,宋昌平还未喝口茶歇息,就瞧见江捕头急匆匆回来,
“快进来,荣国府你见到谁了。”
“回大人,卑职去荣国府见了他们府上的二奶奶,把此事给她说了一遍,也把大人的话带到了。”
江捕头还没来得急喘气,就被宋大人急匆匆问询,不敢怠慢,赶紧回话,
“他们二奶奶怎么说?”
宋昌平焦急问道;
“回大人,荣国府二奶奶说,要是公事公办,那就随他,要是压下去,说个数,这就让人送过去,荣国府也不是随意拿捏的。”
江捕头擦了擦汗,把原话说出来,只有宋昌平眯着眼,思量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还真是荣国府做派,难办了!
京城的事,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荣国府的闲言碎语,没几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酒肆,茶楼,最多的乃是路边的摊位上,不少闲人喝茶的功夫,都以此当做谈资。
而兵马司的人,还是纪校尉领着兵丁,特意避开宁荣街,在市坊绕了一圈,出了市坊大门,直接转道,回了衙门,路上的闲言碎语,如何听不见。
人刚走,
东城市坊入口的酒楼,就有店小二眼神闪烁,一声吆喝,就回了后堂,
“掌柜的,兵马司的人走了,荣国府的不少事也传了出来,您老立刻派人,给殿下告知,想来殿下在行宫收拾完了,就是不知殿下何时回来。”
“这就写,没想到贾家竟会惹出那么多麻烦,可怜贾家死去的老国公了,后人真的不堪造就,”
掌柜的有感而发,想当年,贾家的老国公,和靖南侯,称为大武双壁,围剿白莲教闻名天下,可是后来,一个死的不明不白,另一个惨死城门下,落得身败名裂下场,真是,掌柜的唏嘘一场,
店小二翻着白眼,埋怨道;
“我的老掌柜,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先把此事传给殿下,另外,就是燕春楼那边,准备好,殿下的意思,是恩科放榜之后,准备诗会,还要我等只做一样菜品,叫什么江南,这不是为难小人吗,听都没听过。”
“哼,也有你为难的时候,话说你被主子升了官,怎么就变得糊涂了呢,一个菜品,无非就是蒸煮,煎炸炒,江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