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呢。”
再者,也派了不少小厮去勋贵各家传信,通报丧事。
宝玉睁开眼,闻言后连忙翻身爬起来,怎么回事,东府敬老爷如何走的,想起以前敬老爷对他的好,一着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咳出一口血来。
袭人吓得手足无措,难不成是昨夜失了阳气所致,都怪麝月那个狐狸精,应是多要一些,等慌慌忙忙上来留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
宝玉一挥手,喘口气觉得好受了许多,笑道:
“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
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也不知是否经历了男女之事,穿上一身儒服,沉稳气息宛若贵公子一般,就是那面目还是大了许多。
喝口茶水之后,就领着袭人麝月一起,去了荣庆堂,只是二女初尝禁果,虽然休息一夜,年岁见长,也有些不自然,二女相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眼底的意思,做一个妾室,未尝不好。
也是他最后一个人来,其余众多姐妹,连大嫂子李纨,都带着兰哥儿来此等候,见到兰哥儿,贾宝玉略微有些不自然,毕竟,殿内考试,前排的也寻见过兰哥儿身影,只是不知三日下来,他考的怎样。
“快快,宝玉来了,坐下,先喝碗粥,简单吃一些东西,今个事情还不少,万不能饿着。”
贾母坐在桌子旁,招呼一声,在二太太身边加了个凳子,贾宝玉就此坐下,鸳鸯给端了一碗粥,递了筷子。
“谢老祖宗,孙儿倒是觉得饿了。”
贾宝玉接过筷子,兀自觉得鸳鸯姐姐好看了许多,再看桌上,三春姐妹,还有二嫂子,大嫂子具在,只是没看到林黛玉和薛宝钗,心中就有些不欢喜。
刚喝了一口粥,吃了包子,也不知是不是邢夫人故意为之,问道;
“呀,几天没见,宝玉和兰哥儿变化极大,都快认不出来了,真不愧是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大太太赞誉了,不过就是参加了恩科考试,哪有什么不同,可比不得宝玉,变化那么大,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李纨放下筷子,摸了摸贾兰的头,众人的目光随即看向贾宝玉,果不其然,变化极大,就是哪里变了说不上来。
原本李纨还有王熙凤,都不能上的主桌,如今二人都是堂而皇之的落了座,其余人极为有眼色不会提及,毕竟是贾母特意交代的。
“说的也是啊,今日见到宝玉,总觉得不一样,都是读的圣人书,叫什么来着,书中什么玉的。”
二太太斜眼看去,眼神里含着不屑的神色,小门小户的,就是不懂礼数不说,胡言乱语,信口开河。
“你这张嘴,就是不会说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不知道别说。”
“哎呀,都是儿媳最笨,还是老太太明事理,就是这句话,倒给我忘了,不知宝玉考的怎么样,考题是什么?”
邢夫人用手轻打着嘴,自责问道。
尤其是八股策论,每一次试会题目,都会引人关注,今岁恩科的名录,不知考的是什么。
“是啊,大嫂子,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