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慨,京城王家的王子腾,看的远啊,走一步想三步,看来,勋贵老亲,还是要多走动的。
“贾恩侯节哀顺变吧,此事,我等勋贵老亲,尽皆知晓,但是恩侯可明白,朝堂之上,如今不也不太平,各地藩王上供的车队,已经在路上了,就连西王宫家,和南王郎家的车队也来了,所以,现在京城还不能乱,”
“侯爷说的是,如今贾家遭了难,有了难处,有些话和事,不得不做,实属无奈,各府的帮衬,荣国府铭记在心,俗话说日久见人心,定不会忘记的。”
贾赦也不敢多言,东川侯所言,说是给荣国府有了帮衬,但帮没帮,也只有他们心中清楚,宁国府能落得如此地步,也未必没有他们的推手在里面,毕竟贾家要是势弱了,能分的也就是他们在京营的老亲故旧,
这一点,贾赦就算再没心思,也知道这些,毕竟儿子入了京营带兵,能这么顺利,还不是靠着以往的情谊所在,以后,说不定还要指望着那个兔崽子呢。
东川侯摸了摸肚子,说了一下安慰的话,而身后的寿山伯则是一言不发,毕竟他们伯府,也无人任职朝堂,在家不过是一个闲散的伯爷,日子过得舒心就成,朝堂那些争权夺利的事,与他无关系,
只不过东川侯那些假惺惺的话语,也让寿山伯听不下去,什么叫无能为力,顾全大局,不就是软弱可欺,有利可图就上,无利可图就下,脸面都没有了。
直接一抱拳开了口,
“贾恩侯不必客气,我等勋贵同气连枝,有事就说一声,虽然寿山伯府,无官无职,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顾不得所谓的脸面,大局,只要有事商议,定然帮衬,绝不推辞,枉做小人儿!”
一番话说的刚正不阿,气势斐然,让那个贾赦心中一动,原本还有冷的心,好受了许多,脸色一正,抱拳回礼,
“寿山伯客气了,你我两家贵如兄弟,如何提起小人之事,你能来,为兄心中感激不尽,招待不周,多包涵。”
二人一番客气,让东川侯一时间下不来台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刚刚所言的话语,宛如一个笑话一般,如何还能待住,遂告辞离去,显然有些闷气在心里。
“恩侯,随他去吧,勋贵,也不是以前的勋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