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姨妈也是下定决心,此事过后,定要托人说媒,定下亲事,算是对得起薛家的祖宗了。
“妈,那也好,”
外间屋子,
“夫人,小姐,西苑大奶奶那边,开始给两府下人发喜钱了,还给了不少,奴婢听说人人有份,就拿了,”
“侯爷,侯爷,夫人说,水已经备好了,让侯爷沐浴更衣,”
心里一惊,顿时回了神,怎么说来着,三日不知肉味,母猪赛貂蝉,虽然小丫头耐看,只是那种感觉,落在自己身上,还真是好笑,
“知道了,马上过去,”
“宁边,把门口的人安顿好,需要回去收拾的,让他们回去,今晚,在府上参加鹿鸣宴,明日,开府拜师,其他的,你看着办。”
“是,侯爷。”
张瑾瑜胡乱安排一番,让其看着弄就成,急匆匆去了东苑的主屋,
这才算洗好,张瑾瑜换身蓝色苏锦长袍,而后前往内厅,本以为身强体壮,谁知杀了几百个回合,力有不逮,腹中有了些饥饿感觉。
彼时,秦可卿和月舒二女坐在桌前,吩咐着嬷嬷张罗着饭菜,三人红着脸一块儿叙话,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累着了,还是回味无穷,都是寡言少语的性子,凑在一起,竟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的投机。
“郎君,今个怎么在府外闹得这一出,也不进来歇歇,”
见张瑾瑜进入屋内,秦可卿起身向迎去,柔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恩科放了皇榜,今个就要报喜,晚上还要准备鹿鸣宴,总不能去贡院那边蹭个饭,惹人笑话。”
“那鹿鸣宴就在府上举办,地方可够用,还要不要腾一个院子出来。”
“不用,那点人,把整个西院,还有前院,全都空出来,定然够用,后面还如往常一般,对了,母亲那边可安好。”
张瑾瑜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自家母亲还未过去请安,秦可卿白了他一眼,回道;
“都好,”
“郎君,老夫人那边习惯晌午休息,睡了之后,我们姐妹二人才过来的,”
“那就好,府上有你们看着,本侯放心,”
“郎君走的这几日,奴家想得慌,这几日出了不少事,荣国府来了信,说是东府那边敬老爷去了,听说凤姐她在府上哭得倒跟泪人似的,平儿在一旁劝也劝不住,还听说宁国府的爵位,有了说法。”
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显然想着凤姐先前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凄楚之态,生出几分恻然。
二人原就时常在一块儿说笑顽闹,虽然不能长长相见,但是派人互通有无常有。
张瑾瑜拿起快子,夹起了一块肉送入口中,宁国府的事,算是尘埃落定,抬眸看向秦可卿,问道:
“她怎么说的?还是她有想法,这个时候,贾琏还在南下大军当中,她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