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既然高中,以后也是一样,共勉。”
“干。”
声音瞬间压倒了一旁的主桌,好似谁能压过对方一头,谁就能胜了一般。
“诸位仁兄,有些事有些话,不是声音大,就是有理的,今个乃是高兴的日子,我等高中,皆是朝廷恩惠,和侯爷的赏识,才能得偿所愿,尔等即为勋贵世家子弟,更应该知道机会难得,不需要如此招摇。”
昌永伯府的庶子岳木宁摇摇头,叹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等招摇,那是有底气所在,尔等身为寒门子弟,更应该知道入榜的不容易,要知道,就算我等考不中,那也是衣食无忧,可你们就不一定了,寒窗苦读十载,家中高堂饥寒交迫,就是为了你们的学业,你们摸着良心,可曾考虑了他们。”
“好,岳兄说得对,别看他们书读得好,在书院耀武扬威,那还不是连累家中妻小父母,也不知他们在书院吃的好,会不会想起一家老小如何过得。”
“这位仁兄话可不对,什么叫不孝,自古就有解释,因指陷亲不义,不求仕宦,无子绝祀。这几点,都不和我等读书人的体面,父母高堂所在,那也是期望,高中之后,为朝堂效力,是为忠,娶妻生子,赡养双亲,是为孝,我等为此行圣人之道,忠孝两全,何有不孝之说。”
这番解释,有理有据,更是说出所有寒门子弟心声,所谓学,就是参加科举,高中的官,一身所学卖的帝王家,能为百姓做一番大事,青史留名,
“好,余兄所言大善。”
秋水书院甲榜的傅进平一声高喝,让众人满眼兴奋之色,只有世家勋贵子弟脸色铁青,上等的江南菜品入口,如同爵蜡,食之无味,
“诸位忠不忠,孝不孝,在于做,而不在于说,天下百官那么多,都是读的圣人之学,为何圣人之学学的炉火纯青,但是为天下百姓做出事的可没见的有几人,某不才,见过不少贪官污吏,尽是寒门子弟出身,也不知当初学的圣人之学,是学到狗身上去了吗!”
“啊哈哈”
一番嘲讽,引得世家勋贵子弟一阵大笑,还真不假,今去两年抓了不少官员,文官占了九成,且寒门子弟占了多数,尽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