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宴打开门,随手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放,倒了一杯水,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
喝完半杯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突然目光顿了下,盯着沙发上的遥控器。
他几乎很少看电视,所以遥控器是不可能会出现在沙发上的,他目光深沉。
随即起身,走到电视机前伸手摸了摸,还是热的。
刚刚关掉不久,有人看了。
他家只有固定的时间有阿姨会进来,难道是阿姨打扫完打开了?
眉毛皱的不行,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喜欢未经允许就私自碰他的东西。
以防万一他直接告诉家政以后不用来了。
出于安心感他让人在客厅装了隐形监控。
过了一会想到了什么,上去把花拿了下来。
也没有干什么,就是总觉得有些奇怪,他感觉这花好像又变了些。
又来了又来了。
阮软被他盯着心慌慌,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都要盯着她看半天啊,很吓人,很吓花的,她现在是朵花,还不是人呢。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每次他只要盯着她看,她就感觉很恐慌,连欣赏美男的心情都没有了。
因为他的目光带有很强的侵略性,一点也没有睡着的他可爱,他还是喜欢睡着的他,任由她摆布。
嘿嘿。
还可以滑滑梯......
想着想着思想就跑偏了。
“小白?”
小白是谁?
阮软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愣。
季清宴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这些莫名的想法总是徘徊在他脑海,没过大脑就喊了声,心里不知道带了些什么的样的情绪。
但是见阮软没有任何的反应,也说不上是放心还是复杂。
他脑子一热刚刚竟然想试探一番,也可能是这花本身的存在就特殊,对他又有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他不免联想到非科学的事情。
也可能是世界上竟然没有这种花的存在也在他心底埋下隐患吧。
见她没有任何的变化,便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心底还有隐隐的怀疑,因为有些东西无法解释。
为什么偏偏它的花香对他有用,又为什么别无两枝。
揉了揉眉心,总会搞清楚的,先把这些放在了一边。
阮软终于反应过来了,‘小白’是她啊!
是恩人为她取的名字,原来他刚刚是在叫她啊,可是为什么叫她啊,也不说怎么了。
算了算了,搞不清楚就不搞了。
季清宴没有再盯着阮软瞧了,而是把她放到了一边,阮软脱离了那种狼似的目光,感觉放松多了,也心情东看看西瞧瞧。
季清宴打了几个电话,在他背后动手,总要给些教训吧,他可以养着玩,但是伸爪子就不对了。
不一会他爷爷的电话打来了。
季清宴毫不意外,毕竟剁了爪子,不过当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吗,恐怕也是逗他们玩玩,一群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看着在响的手机,划过接听。
“臭小子,你又玩什么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他耳边。
他无奈一笑,“您难道还不清楚吗?”
还别说,速度还挺快的,这没多久他爷爷的电话就过来了,看样子是守着告状的吧。
不过他们可告状错了人,他家那老头,即使是种花养草也不是他们三言两句能哄的住的。
他愿意被他们哄着玩,恐怕是无聊了,果不其然,“哼,你这臭小子,都多久了也不回家一趟,老头子我都要成孤家寡人了。”
“您怎么会成孤家寡人呢,我可听说了,您跟周爷爷还出去爬山了呢。”那么大年纪了,还听也有精力折腾的。
说到这个季老爷子就转移话题,“行了行了,老头子我要睡觉了,不跟你这臭小子说了。”
“他们蹦跶不出水花,还有用。”
“我知道。”带着笑意应承,他就说他家老头子精明的人,岂能是一般人就能哄着玩的。
电话那边季老爷子挂了电话还在笑骂,“臭小子。”
旁边的阿姨拿着药和水在旁边等待着,听见他的话笑着说,“您也别说说少爷了,他也是关心您。”
阿姨是在他们家干了几十年,从季老爷子下来以后身体不好就受季清宴命在这照顾,大大小小也知道些。
“关心什么关心,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