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阮软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谁在烤花吗?
着火了?
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她观察了四周,没有起火,热量是从她身下来的,是季清宴身上滚烫。
她趴在他身上睡,他身上的热量传到了她的身上,所以她才感觉到那么热。
他这是生病了,这么烫,是不是该去他们这说的医院啊,但是季清宴额头冒汗,脸色发白,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
阮软有些着急,她尝试输送灵力,但是这时候好像对他没有作用,不知道是不是他本能的排斥,如果对别的,她能单方面的送,但是对他,要他不排斥才可以。
他要是排斥她就没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道对他的保护。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阮软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生病的人该怎么好啊。
突然,她想到了她看的大戏里面,有次女主生病了,那男主是怎么照顾来着。
先去拿毛巾给他擦擦额头,对。
她立马蹦跶下去,裹着灵力,取到毛巾,沾湿了水,费力的把毛巾放到他的额头。
阮软做着回忆着,下一步是什么呢,哦!还有手上也擦,她又给他擦了擦手。
她思索着,他身上也好烫,是不是也要擦一下啊,但是大戏里好像没擦身上啊。
“嗯~”季清宴有些难受的出声。
阮软一看,不管了,都擦。
又跳回去拿了一条毛巾打湿水,在他身上来回的擦拭,擦的最多的就是他的胸膛之处,不是她想怎么,是她觉得那里最热,要多擦擦。
感觉到额头上的毛巾都有些热了,又拿走去重新沾湿,当然都是用灵力,来回反复好几趟,可累死花了。
不知道多少次,她摸摸他感觉温度降了些,没有那么热了。
床上的他闷哼出声,但是声音有些虚弱,她有些听不太清,就蹦跶在他面前,才听到他说,“水。”
哦~!
他是要喝水!
别着急,马上来。
阮软听到他说喝水,还好桌子上就有水杯,她用灵力控制住倒了些,然后拿过杯子,想要喂她,但是他躺着,她又无法扶起来他喝水。
正在纠结的时候,又听到他说水。
紧急之中她想了个办法,干脆用叶子卷起来,倒进去些水,叶子尖碰到他的唇,控制着水速,缓缓的往里流。
感觉自己在沙漠中的季清宴感觉到水流,就本能的吞咽起来,阮软见这样奏效就又照着喂了他几次水。
差不多很晚了,他才彻底安静下去,热度也渐渐退去,,脸色看起来也好很多。
有些累的她 ,还是把这些东西都恢复了原样,又去摸摸他的额头和胸膛,松了一口气。
他可不能有事啊,他要有事,她也活的艰难啊。
一晚上都在用灵力,早就感觉到疲惫了,就想要趴他身上睡一觉,恢复一下,但是一看天快亮了,怕被发现,就打消了念头。
跳回了花盆,直接就陷入了沉睡。
太阳高高升起,季清宴也终于醒过来了,半夜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本来是想要起来找颗药吃下,但是身体却醒不来动不了。
只感觉一片混沌,好像走在沙漠里,又好像在火山一般,但是感觉突然一阵清凉让他很舒服,他努力抓住那种感觉。
即使意识朦胧之间他也知道有人在照顾他,也许是生病的脆弱感,他放纵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拿过手机,果然有很多的信息和电话,都是工作,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然后一一回复,把事情都交代给了林声,他今天不去公司了,有紧急的事情直接联系他就行,会议往后推。
处理好之后他才有心思想事情,本来是观察他,但是半夜他竟然突然起烧了,他的目光盯着桌子上的阮软,这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更奇怪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吧。
他对她的防备经此一事降低了很多,因为如果她真的想要伤害他,昨天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她没有动,反而还照顾他。
突然他的心里有些百感交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阮软虽然很累,但是还是醒来确认一眼,看他已经醒了就放心了。
【好累啊!】
正摸着阮软的叶子的季清宴手一顿,他刚刚听到了一个软糯清脆但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