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感觉灵魂进入了一个独立空间,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什么也看到,什么也感知不到。
好像这里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她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开始她试图去寻找出路,但是她走了很远很远。
转身一看好像还在原地,她不知道这是哪,难道她又进入了别的小世界?
可是竟然连生命体什么都没有,这不现实啊。
她隐约记得她是被天雷劈了,难道是魂飞魄散了?那还现在是什么?
突然前面传来刺眼的光,吸引她走进去,她明明不想去,却不受控制的往前走。
就在进入的前一刻,传来了声音,“阿宴,你受伤了吗?”
阿宴?她朦胧的意识渐渐清醒。
她恩人!
他受伤了吗?他伤到哪了?一时之间她焦急的想着,却没发现刚刚的光源已经渐渐消失了,她的意识也恢复了。
她在这茫茫空间中寻找出口,直觉告诉她,她只要找到出口可能就可以回到恩人身边了。
天雷只劈了她一道,后来恩人紧急之间把她抱住了,可能因为季清宴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顾忌些什么,不会对他下手,所以在他怀中的她也得以逃脱。
不过她不后悔对普通人用灵力,如果再来一次,她会提前用,不会给那些人伤到他的机会。
“你是不是在跟我玩呢,你那么调皮,指不定又在玩什么吧,这次我答应你,只要你回来,玩什么都可以,
电视随便你看,花瓶随便你挑,也允许你睡我床上。”
在寂静的空间内她又听到了季清宴的话,而且这次更为清晰。
你说的哈!不能反悔,她大声的回答着。
都是她自己答应她的,她不管,她都听到了,也回应他了,是他自己没听到,不能怪她。
阮软跟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暗自欣喜。
欸?
她可以听到恩人的话了哎,是不是她快能出去了?
季清宴摸摸她的叶子,“你一定可以恢复的。”
他从她出事以后就没有离开过她,去哪都抱着阮软。
公司的人暗地里都在讨论总裁最近上班都会抱着一盆花,花不离手。
重要的那盆花还是个枯萎的,但是都只是私底下说说。
季清宴又投入到工作之中了,公司的事情压着事情,他根本脱不开身。
在他没看到的时候,花瓶底下闪过微光。
正是阮软强烈想要的那块石头,在阮软的根系正闪着光,但是仅仅一闪而过。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邹恺从看了文件以后就憋着一股气,他没想到他底下的人竟然那么大胆,竟然还敢买凶杀人了。
杀的这人还是季清宴?
他娘的,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把刘树叫来。”门外的人应了声。
接到消息的刘树很快就来到了邹恺得面前。
邹恺看着他,突然笑了,“你说说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属下不知。”刘树低着头。
“你不知?你可知着呢!”邹恺突然提高的声音让刘树心里一颤。
“你说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学会了自作主张?嗯?谁教你的。”
刘树听到猛然抬头,“恺总,我老刘跟您这么多年,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
“呵,你挺敢的,买凶杀人,你犯法了知不知道。”
什么?杀人?
他没有啊!
刘树脸色瞬间惨白,慌乱的开口,“恺总,我没有买凶杀人,他们说只是给个教训,我也是为了您,是季泽,季泽说很靠谱,说只要给季清宴一个教训,他就把西城的那块地的竞标低数透漏给我们,那我们就可以压他们一头了。”
“我…我……”他匆匆的解释着,杀人他担不起啊,他还有大好的年华,他不能进去。
“是季泽恺总。”他一口咬定,“是季泽做的,什么事情都是他做的,包括人也是他找的,钱也是他给的,我只是知晓此事。”
“你把事情完完整整的陈述一遍,不许有一点遗漏。”邹恺对他说着。
刘树从头到尾给他说了一遍,没有一点点遗漏,甚至连上次文水项目他用了不光明手段拿到了竞标的事情也说了。
邹恺听完,眉头死死的皱着,他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处理问题的,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