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来人打破书院几人的状态,书院几个老家伙是知道孙家的。中土的超级氏族当中,孙家可入前十之列。
而本次孙家带头之人,更是人皇宗亲,有男氏子弟,唤弋阳,元婴境修士。是中土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四百岁便成就元婴境。被人皇赐婚孙家四代女孙幼云,极大的巩固了两氏关系。
五空仅仅是好奇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处的战场当中。搞不清楚孙家此时降临是为了什么,但五空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当下的处境更凶险了。如孙家是书院帮手,那么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必死局。
“玉衡书院一脉,拜见孙家诸位,拜见弋阳大人!”
上一秒还倚老卖老对五空评头论足气势汹汹的景峰老祖几位金丹,此刻却是将头深深埋下,而其他尚还清醒,不是金丹的阁主,却是跪在了地上。
在绝对差距面前,年岁和颜面,犹如被狗屎粘上的钞票。
弋阳骑着坐骑,似乎没有要落地的意思。而他身后的一群人,也是笔直的站立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道人从旁边走出来,望向混乱不堪的书院,开口道,“今日来此,为寻一人。”
底下人心里发懵,孙家如此架势,却只是为了找一个人?
“不知前辈所寻何人?所需要,我等愿出犬马之力。”景峰老祖是千年的狐狸了,虽然年岁上可能比来人大的多,但现在可不是一个可以倚老卖老的年代。
五空时刻注意左右,即便明知短时间是安全的,但也要想办法,不是逃走,而是复仇!
却又闻空中传来,“听说前几日你们去大荒招收门徒,可是真的?”
大荒…
熟悉的字眼传入五空耳中,不由得余光扫过空中之人。却与那为首之人四目相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不待书院众人说话,有男弋阳却是笑出声来,“有趣,居然碰见这么一处好戏。不知道若是石武侯看见会作何感想。”
书院等人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化,最为精彩的当属年岁最大,资格最老的景峰了。“不知弋阳前辈与笑歌弟子还是相识之人,如此说来也是我们书院的朋友。若是有什么需要,还望前辈直言,吾辈定当全力以赴。”
话毕,未曾去看弋阳脸色,又接着道,“前些日子外院确实去了大荒,在三旗之地招收了数百门生。”
弋阳微微一笑,“眼下这般模样,是我等打扰书院办正事了,倒不如你们继续,处理好事情以后,我再问问?”
景峰老祖瞟了一眼五空,眼神好不容易从他怀里的妲己身上移开。心里却后悔万分,想着若是早些行动,此刻自己必要也在闭关冲击元婴了。
“前辈见笑了,只不过是书院子弟互相切磋,然而拳脚无眼,出了些意外。”景峰一副我为书院主持大局的义正言辞模样,当真有几分犬样,“既然前辈有事,此事暂且放下。几位长老,你们安排一下…”
尚未姜看到景峰眼色,又听其传音,便知此事或许更加难以善了了。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可是五空一个金丹境,还有书院对他做的这些事,还能藏去哪?
可是计划终究是计划而已,
“我觉得这位小友和我有缘,敢问小友可否从何而来?”
五空见此人并没有倾向于书院的意思,也就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理由。
“南大荒东旗西司人士,五空。”
弋阳听五空这么说,心里震惊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而五空接着道,“若是前辈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杀了这个老匹夫!”五空手指景峰,表情坚毅。
空中,那位道人正欲开口说话,便被弋阳拦下,“如此正好,你小子有意请我们看一场大戏,我等自然不能拆台。”
书院众人皆是一脸迷茫,这位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闻言,五空却是一笑,“既然是请前辈看戏,那么,这一出戏定当要精彩纷呈。如若不然,岂不是浪费前辈时间?”
弋阳哈哈大笑,飞身落在甲板之上。凭空变化出一张无比奢华的椅子,便坐了上去。“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想把这场戏演的淋漓尽致,所以还望前辈帮我看护住我身后这几个朋友。”
“小子,你就这么轻易把他们交给我,不怕我对他们怀有不轨之心吗?”弋阳往椅子上一躺,双手抱在胸前,十分怪异的看着五空。
“我并非相信前辈,我是相信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