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很可惜……”
“很可惜见不着人,教你天天就只能够想着。”魏婉抿口吃吃笑着说道。
“蹄子,哪个……哪个想着了,我哪里配得起李少爷,像李少爷那种人物,配得起他的,肯定是不同凡响的人。”魏慧探出手来准备去拧魏婉。
配得起李钰言的?魏冰颜浅浅的微笑,好像是一位贵女吧……
探听到自已想清楚的事,魏冰颜就没有继续陪两位妹妹聊天了,她回到莞苑,看了一会儿书,将针炙的招数温故知新了一遍,一下就过去了很久。
趁在中午的时间休息一下时,魏冰颜把白冰卉打发了去探听关华朗在哪里立足,又担心白冰卉初来京城不认识路,寻了一个娴雅乖顺的小婢女跟去了。
李钰言居住在百里先生家里边,关华朗不一定可以入住,听别人讲这一位性子蹊跷,连陛下都有胆子不赏脸……
不过她真是第一次听别人讲,原来李钰言是百里先生的学生,她一直觉得是他中了状元郞后,才认得百里先生的。
说到底,再过几个日子,就到气势汹汹的仲夏了,唐王朝的科举要开始了,真真正正的属于李钰言的风光,才要展示出来吧!
在魏冰颜躺下没有多久,暗香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了,“小姐,老爷让人前来转达,让你去书房一趟。”
“父亲寻我?”魏冰颜一愣,魏忠极少会主动寻她说话的,莫不是又要修理她?
“是,小姐可要换衣服过去?”暗香问道。
“白冰卉回来了吗?”魏冰颜轻声问道。
“还没有回来。”才出去半个时辰,想来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魏冰颜坐起来,“帮我换衣服吧。”
魏忠的书房在外院,魏冰颜很少迈进这儿,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魏忠也从不让家中的人到这儿来,终究这是他跟同事们磋商大事的地方。
“小姐来了。”外边的李永看见她,马上施了一个礼,“老爷在里边等着呢。”讲着,已经把门打开了。
魏冰颜走进去了,书房很大,光线敞亮,可是却有股奇怪的感觉,魏忠直接坐在书桌后边,俯首不知道在写什么。
“父亲!”魏冰颜恭敬的施礼,低眉中听的样子。
魏忠仰起脖子看了看她,指了一下附近的躺椅,“坐下吧!”
魏冰颜遵照话语坐好,心里边迷糊,脸上却还是如水一般平静。
“在金云城时,你经常去李家,是这样子的骂?”魏忠仍然耷拉着脑袋,凝神地问着。
“是!”魏冰颜轻声应着。
魏忠缓慢点下头,“如此说来,你和李钰言算作认识的?”
“见过一两面。”魏冰颜正式的答复,魏忠并不知道她随着李太太研习医术的事,更不知道她还要叫李钰言一声三师兄。
“呃,这李德秉虽说食古不化,倒生了一个不错的儿子。”魏忠仰起头来,眼神透着丝殊彩,“即然那时候李太太在金云城悉心的照顾过你,你也应当做东道主,热情的款待他。”
这是何意?想要通过她去笼络李钰言?
即便要做东道主,也不是由她亲自出马吧?
如果是魏忠清楚他们师哥和师妹的关系是一码子事,现在他还是不清楚的,便要她去热情的款待李钰言?
“女儿不知道李少爷在京城何处立足。”魏冰颜忍住想要蹙着眉头的动作,轻声讲道。
“你亲自写上一个邀请函,我必然会叫人直接送到他的手中。”魏忠的这一种口气多了几分强横的态度。
“父亲,女儿和李少爷也不熟悉,冒冒失失的送邀请信给他,好像不怎么好。”魏冰颜眼神不动,却仍然没有点头答应。
魏忠浅笑看着她,“冰颜,你从小时候起就耳聪目明,不会猜不出为父这样做是为何,原先这件事情不应由你亲自出马,然而如果让你母亲去诚约他,这落到陛下眼中,便是咱们魏家有结党营私之嫌,让你过去给李钰言下邀请信,就不同了。”
魏冰颜在内心深处阴沉的笑,如何这时候就担心有结党营私的疑点啦?
他魏忠一直在太子后面献策,如何就不担心陛下疑心他串通太子啦?
实际上如果不是魏忠今日才被陛下弹压了两句,他也是不会那么谨小慎微。
“女儿清楚如何做了!”魏冰颜轻声讲,她还没能力去抵御魏忠。
魏忠称心地点下头,突然像想到什么,道,“过几天平安王妃在王府里边儿摆下宴席,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