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那样对针炙才有效。
“娘,这一段期间,你应当让父亲多在正房过夜才是。”魏冰颜轻声细语在萧氏耳朵旁讲着,即便她如何精心治疗,魏忠不过夜在这,那是枉费。
萧氏诧异地看了魏冰颜一下,“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讲出那样的话!”
“女儿家怎么啦,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明白。”魏冰颜讲道。
“你……之后不准在说那样的话!”被女儿那样提醒,萧氏即便已经为母亲,也感到不好意思。
魏冰颜抿着嘴笑,“是,娘。”
……
魏冰如紧随着小荷出了正房,一路朝斋堂走去。
她清楚自已现在言行都被看在眼中,更清楚现在情况不同了,连姨娘稀里糊涂就丢掉了父亲的宠爱,便是连父亲最关心的大儿子,也一样被控制在萧氏手中,她这样的一个虽然名字叫做嫡出,其实仍然是庶女的二小姐,更不要想在萧氏眼皮子底下干出来什么事。
在回来的途中,她已经一遍遍的吿知自已,一定要泰然自若,一定要小心的不让萧氏在看出什么问题。
她即然已经回来了,就不会在被送过去山庄中。
魏冰颜让她遭的苦,她或早或晩会都会还给她,却不是在这时。
“姐姐,你还是否被打发走?”魏风敬跟魏冰如不同,终究年纪尚轻,有一些话明明知晓不应该在有些人身边讲,但是还是会禁不住。
魏冰如看了前边儿两个婢女一下,笑意盈盈的对魏风敬说道:“只需要我听母亲的话,不再出岔子,便会一直居住在家中。”
“那咱能否把姨娘接回来?”魏风敬又问道。
“姨娘犯了错,是要遭重重的惩戒的。”魏冰如轻声讲。
魏风敬还想着继续张嘴,魏冰如重重的地捏了捏他的手,看了看前边的人。
最后安静下来了。
连姨娘由于病得下不了床,就在斋堂后边的后罩房子静养身体,小荷将魏冰如姐弟领到外边,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自已则和雁儿静静的等在外边。
屋子中有阵让人呕吐的酸难闻的臭气和馊味儿,由于魏忠不让任何一个人前来伺候连姨娘,跟不让他人来看她,连姨娘已经有十五天无法自已取水沐浴,便是若厕,也就只能够在屋子中……连大清扫都没有力气。
看见原先风光一时无两的姨娘落的这样境况,魏冰如心里边一阵伤心,她有时是怨姨娘不明白内敛,可究竟是自已的亲生母亲,即便哪里做错,父亲也应看在姨娘生了敬儿的份上啊。
仰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之上的连姨娘并不知道有人进了屋子中,她坚苦地爬起来,颤悠悠地探出皮包骨头的手想要去拿搁在床沿儿凳子上的茶点。
“咳,咳……咳,咳……”她激烈咳起来了,被魏忠踹伤的心头一阵镇痛。
有一层层的红丝渗透出了唇边,连姨娘无知无觉地掏出来软枕下边散发出阵阵的恶臭的绢帕用力的抹掉。
魏冰如看得泪如泉涌,这还是她的姨娘吗?
她离开时,连姨娘还养得肌肤白皙体润,就算不年轻了,可徐娘半老,如何会成了现在这样子,分明三十周岁都没有到,却好像一个六十周岁的老太婆子……
“哇哇,姨娘。”魏风敬禁不住哭出来,看着软绵绵的大床之上的人没有胆子敢走近,唯恐态度诚恳的认错了人。
千辛万苦拿到杯子的连姨娘听音一阵颤抖,手中的水杯滚掉落在地,她难以相信地仰起头来,看见自已朝思暮想的一对后人,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泪珠子无法止住地不断的流出眼圈。
魏冰如再也禁不住,昂首阔步出现在床沿儿,“姨娘,这怎么一回事,如何会那样?你身边的婢女呢,竟然那样忙里偷闲……”
连姨娘也哭出来,“我的儿,我的儿……”
魏风敬也跟着哭出声来。
母亲和儿子两人三个人流泪了一大通,魏冰如先停下了泪珠子,“我去让婢女进去为你拾掇。”
连姨娘匆匆撇嘴拽着魏冰如,羸弱地说道:“没有用的,这是那女人成心的,从前我觉得她活不过这俩年,故而看轻了她,谁能够晓得去了趟金云城回来,她反过来倒是什么病都没有了,家中这一些狗奴婢见风转陀……咳,咳……谁敢逆她的意,奔来奉迎我?”
“那父亲呢?”魏冰如帯点喘气的疾声发问,姨娘从小就伺候父亲,父亲多少也念旧吧。
“老爷子……一定是那女人不让老爷子来看我,小如,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