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个叫长生的仆人,没什么贴身的婢女伺候,故而他住处没有多少仆人,就只有清扫的婆婆,不过,这个时候院落中却没有见有什么仆人。
连奴婢也没有看见,院落中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她走步上台阶,在外边儿敲了一下,屋子中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钰言!”她叫了出口,转身和白冰卉相互凝望一眼。
白冰卉说道:“奴婢去找下管家,有可能他知道李少爷在哪儿。”
“我同你一道去吧。”魏冰颜讲,内心深处对李钰言的怨念愈来愈大了,若非他东跑西跑,师傅如何会让她来寻他!
“小姐,现在虽然不是炎炎的大夏天,但是红日可很大,你还是在这等着,你愿意把自已照黑了,奴婢可还不舍得。”白冰卉笑意盈盈的讲。
魏冰颜笑起来了,“快一点儿赶过去吧,顺帯着把三师兄身边的那个长生也直接找过来。”
“哎!”白冰卉回应了下。
在白冰卉刚跨出院子的大门时,魏冰颜原是想到一边的清茶室等着,却听见屋子中传过来一声低落的轻轻的笑声。
魏冰颜脸色一变,眼里面浮露出来两束熊熊的怒焰,不加考虑地把门打开了。
“李钰言!”魏冰颜看着那个笔挺的站在门后面的男人。
“我原先正想开门的,只是你已经觉得我不在这了。”李钰言轻言轻语讲着,眼神灼灼生辉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魏冰颜阴沉着脸问到,眼眸不自觉自律,自我约束住自己看向他的念头。
“陛下降旨让我回来了。”李钰言肩头一耸,脸上的笑靥依然不减少。
魏冰颜气道,“你应当跟师傅讲你的伤情,还有让她无需在为你担心。”
“我已经好了。”李钰言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唇边含着浅浅灿烂的笑容,“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认真检察一下,我可是依据你的吩咐,天天都换药的。”
“即然你已经好了,何不跟师傅讲?还有,陛下降旨让你回来,跟你躲着不见师傅有何关系?”魏冰颜没由于他的话消了脾气儿。
李钰言突然眼神一寒,偏着脑袋认真的聆听了听,马上将魏冰颜拉了入门,又快速关上门,两人扭头藏于门后面,又拉着窗幔故意的遮掩他们的身影。
“你……”魏冰颜一个趔趄,摔到李钰言的怀中,气味嗅到他的身上浓郁的药的味道和属于铁骨铮铮独有的男子气,她脸部闷热,熊熊的怒焰上涌。
“嘘!”李钰言低瞳看着她,示意她不要出口,只是那一只搁在她扶沈细腰上的超级大手却没有快速松开的意思。
“快松开我!”魏冰颜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为朝堂执行什么任务,虽然怒火熊熊,但是还是没有痛责出口。
外边儿传过来一道怒气冲冲的女人声音,“堂哥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
魏冰颜怒气冲冲的盯着着他,莫非他不在为陛下做事情,乃是在尽力闪避外边的女人?
李钰言抱着她贴在门后面,在他们藏到门后面的转眼,菱格镂花朴实的蓬门已经被一脚用力的踢开了,一个衣着绀青色飒爽劲服的女人走进来了,是一个长得小清新的小姐,看上去就十五岁到十六岁的样子。
魏冰颜想要出口,但是嘴巴却是被李钰言即时掩盖着,她用可以收割人的性命的眼光看着他。
李钰言悄声无息地说道:“别出口!”
她说话说不得,动不得,整个人还给他搂在怀中,这要是让他人看见了,她的声誉岂非悉数尽毁了。
“小姐,表公子真的不在这个地方……”没有多久,关家的管家汗流浃背地进去,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强笑地对此女申辩着。
白冰卉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来,“是呀,小姐,咱们也在寻李少爷呢,咱们家小姐也在寻他。”
“你们家小姐?”此女眼睛眨了一下,她的眼眸长的非常好看,细细的眼睫很长,有神又敞亮,“小师妹也来啦?她在哪?我还没有见过她呢。”
“呃,咱们小姐呢?”白冰卉愣了愣,“刚才还在这个地方的。”
魏冰颜心情紧张起来,唯恐外边的人在这时察觉他们,若是让他们看见李钰言抱着她藏于门后面会如何想?
都怪这可恶的混蛋!她气冲冲地仰起脖子看着李钰言。
李钰言慢慢的放开在她嘴巴上的手,抄上她的手搁在他的心头,悄声无息笑着说道,“满血康复了!”
若非害